他眼底映出獨屬於林是非的唯一身影,回答:“我知道。”
林是非再次俯首,唇溫柔地落在嶽或唇角。
“寶貝,”嶽或忽道,“我現在更覺得高興了。”
經此提醒,林是非便想起嶽或在教室裡對自己的承諾,明知故問地應:“嗯。那然後呢?”
話落,嶽或就立馬去扯自己身上藍白相間的校服 , tuo 下來揉成一團大力地往床上扔,接著手指又拽住寬松的內襯衣擺想往上抽,道:“來做。”
沒想到林是非卻抬手將他的動作制止了。
他抓住嶽或的手腕,剋制地來回摩挲他的腕骨,平日裡便無比深邃的眸子此時更是滿片的深沉,似乎下秒他就能按著嶽或做些極其混亂且不可描述的事,讓他求饒都做不到。
但話平緩出口後林是非說的卻是:“我們不做。”
“嗯?”猛然聽到拒絕的嶽或還恍然覺得是自己聽錯了,表情懵罔,他甚至抬起手同時摸自己和林是非的額頭,體溫正常。
最後不信邪似的捧住林是非的臉和他額頭相抵試體溫,仍然正常。
毫不誇張地說,意識到此的嶽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半截,他抬眸認真地看林是非,堪稱質問地說道:“這才多久啊林是非,你就對我膩了?”
“嗯?什麼?”得到控訴的林是非直接怔愣在原地,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待神識歸位後他的表情便如數淡漠,開口道:“看來是星星以後會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會對我膩。不然你會這樣問我嗎?”
嶽或微驚:“?”
“daring,”林是非捏住嶽或的下巴讓他只能看著自己的眼睛,四目偏平地對視,他字句輕頓地警告,“你要是膩了我,我就把你關在家裡,做到讓你不敢再說膩為止。”
嶽或:“……”
好,是他多慮了,神經病還是那個神經病,永遠都是。
他仍然捏著下衣擺的手動了動以示提醒他想 tuo 衣服 ,莫名有些不服氣地說:“那我們為什麼不做?”
林是非眸色晦暗,很誠實地道:“宿舍不隔音。”
“……”
嶽或似乎有點懂了。
果然,林是非由衷問:“星星覺得我會過癮嗎?”
“……”
林是非道:“今天的承諾我要留著,等回家的時候再幹。”
話音未落,嶽或還捏著衣服的手便霎時松開,還往下抻了抻把自己方才露出些許的人魚線遮嚴實。
他討好地捧林是非的臉,親暱地和他貼額頭眉心,尤為真誠地說道:“寶貝,在班裡我只是開玩笑的。”
“你別真的當真啊。”
林是非果斷閉目鎖耳:“我不聽。”
“我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