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確實是自己不對,嶽或知道。
不然他也不會認錯那麼快。
可捱打了,哪有不疼的。
在刺癢的疼痛與極度羞恥的雙重感知中——其中當然是羞恥居多,嶽或只覺得心酸又委屈,眼睛裡是真蔓上了層潮濕的水霧。
他幾乎整個身體都縮排了林是非懷裡,不抬頭看人。
林是非側首垂眸,視線落在嶽或裸露在燈光下纖白又細膩的後頸。
由於嶽或低著頭,一節圓潤小巧的頸骨微凸,很想讓人一口咬上去。而且力度要狠些,咬出緋紅的牙印,宣示主權。
讓他永遠屬於自己。
“星星這時候就哭,以後可怎麼辦啊。”林是非突然沒頭沒尾地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聞言,嶽或微闔的雙眼頃刻睜開,嚇得眼球底部都不敢再溢位新鮮的眼淚。
林是非什麼意思?以後?
什麼以後可怎麼辦?
難道他以後還要對自己做比今天要更過分的事嗎?
更過分的事……是什麼?
嶽或心裡沒來由地驚慌,說道:“你,你還要幹嘛啊?”
“daring,現在說,晚上不回來去哪兒了?”林是非沒回答那句詢問,大手也終於捨得放開嶽或的腰身,輕捏住他的下頜讓他抬頭看著自己,道,“為什麼要騙我?”
側腰甫一不被桎梏,嶽或就下意識將腰往下塌,坐在林是非腿上。
但兩瓣軟肉因為剛才的巴掌還在上湧熱度,火辣辣的,剛接觸到林是非大腿的衣服布料更覺不好受,嶽或又不自主地將腰微抬起些許,留出一分空氣讓其恢複,心裡就更覺得委屈了。
但是除此之外,嶽或覺得自己身體有點異樣。
剛才被揍,說實話,他感覺到最多的不是疼,是被林是非用大人教訓小孩兒的方式教訓,感覺很不好意思。
而且,他剛才為了避免再被揍,一直往林是非懷裡貼,前面某區域性就難免蹭到衣服布料。
來來回回,就很像……
被撫摸。
嶽或心底微震,他以前也打過不少架,總避免不了摩擦吧?
但他真不是這種人啊,他真的很正經。
為什麼……為什麼在林是非面前會這個樣子?!
他不會是這段時間和林是非玩好兄弟間互幫互助的遊戲,玩多了,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