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去,那個之前在吧臺見過的中年男人又湊了過來。
“呦,來得這麼慢?”
男人的語氣裡盡是調侃,手裡握著的還是那個眼熟的水杯。
他晃悠悠地走過來,目光在溫褚和翠紅身上都停了幾秒,最後落在晏河清身上,笑得一臉意味深長:“red spider iy的滋味怎麼樣?”
從見到這人開始,晏河清便對這人生出莫名的抵觸,對此人的初印象便是油嘴滑舌的裝b中年男人。
“怎麼,那麼好奇那酒的滋味,等會我給你捎一杯。”
晏河清將這男人那句調笑給擋了回去,語氣也下意識染上沒好氣。
不過那男人似乎並未在乎晏河清話中的不耐煩,語氣倒是更甚:“呦,小夥子,我好心關注你們小情侶的□□生活,你怎麼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晏河清身旁的翠紅一下子炸毛:“你汙衊誰呢!”
側耳聽見翠紅的話,男人神色一冷,一臉嫌棄:“沒說你,你還不夠資格。”
“嘿,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看你肥頭大耳、年老色衰,不去保養保養竟還有心情來造謠!”
翠紅被男人口中的汙言穢語激怒,一時之間也顧不上禮不禮貌,什麼話難聽就撿著什麼話說。
果不其然,那中年男人聽到翠紅的話,立馬翻了個白眼:“小紅鳥兒,我說的可是事實,不信的話,你且看看你身後站著的兩人,看他們是否如你想象中的那般清白。”
翠紅回頭,便與眼神清澈的晏河清來了個四目相對。
晏河清擺手又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看我!”
他歪歪視線,看向沉默多時的溫褚。
溫褚:“......”
翠紅心裡門清,晏河清的反應沒什麼可信度,但他卻只得到溫褚的沉默。
沉默往往便代表著承認。
翠紅嚇得聲音都抖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溫褚:“不......不是吧,他......還真沒說謊......”
說完,他又轉回去,卻未見男人的身影,不知那人混入了人群何處。
翠紅:“!!嘿!!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如此怪異。”
翠紅被這人氣到跺腳,晏河清倒是沒怎麼在意那男人的話,信奉一套清者自清的法則,甚至還有心去逗人。
“溫老闆?溫家權貴?溫先生?別人說我們是情侶欸,你都不生氣嗎?”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就是個窮光蛋,沒啥臉面,但你可不同,你可是旗下有無數公司的溫家人啊,剛才都不反駁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