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家裡的鶴晴,透過高正陽的中轉,實時觀看了整場會議。
“勾結魔族,販賣法器。這是叛國大罪啊?”
鶴晴搖頭:“他們怎麼敢,誰給他們的膽子?”
魔族最先進入人界,和人族進行了綿延幾千年的大戰。雙方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天嶽都作為抵抗魔族的最重要戰場,每年都會宣傳魔族的可恨,宣傳抵抗魔族的人族英雄。這種環境下長大的鶴晴,對於魔族有種無可抑制的厭惡。
隨著人界融合,異族越來越多。但是,魔族已經去毗鄰人族的最強大敵人。
人族上下,也始終對魔族保持著最高警惕。別說和魔族做生意,只是和魔族建立私下聯絡,就是重罪。
范家居然堂而皇之和魔族做生意,販賣的人族重要法器。
鶴晴完全無法接受,她也不明範家在想什麼。
她不解的問:“魔族變強了,人族不是第一個倒黴?他們范家不也要跟著人族一起倒黴?”
“龐大的利益,足以讓人瘋狂。再說,人族是人族,范家是范家,不能混在一起說。”
高正陽到是很理解,“魔族因為種族混雜,素質低劣,又天生好鬥。整個文明完全建立在戰爭之上。魔族沒辦法種田發展。
但他們個坐擁龐大魔界,有著豐厚資源。用低階法器換取大量珍貴資源,這生意太好賺了。
一來一去,就是百倍的利益。這樣利益下,什麼種族,階層,都沒意義啊。”
“一群叛國賊,該死。“
鶴晴義憤填膺,恨不能拿槍把這群傢伙都崩掉。
“也不能這麼說。最初這個生意,應該是最高安全委員會授意做的。”
高正陽說:“只是到了現在,生意就逐漸淪為私人家族賺錢工具。”
“這世界好黑暗啊,無怪你不想管。”
鶴晴大為痛心,也極其失望。熱血少女就是這樣,很容易心潮澎湃,也容易失落沮喪。
高正陽安慰說:“世界不的黑的也都是白的。世界是複雜的,多色彩的。等你習慣了,嗯,就會發現一切都沒有自己可愛。哈哈……”
“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鶴晴滿臉沮喪,“我突然舉得一切都沒有意義。就算能拯救人族,人族也終究會變成這副醜陋樣子。上層欺壓下層,卻沒有一點承擔責任……”
“這是人族的優點啊。強烈慾望才是推動人族向前的終極動力。”
高正陽說:“人人清心寡慾,那世界要多無聊。”
“你不要想的那麼遠了,別人要來殺你,你該怎麼辦?”
高正陽還提示了一句:“那個範合是九級武道高手。只要在他目光範圍內,你絕對打不過他。”
九級的武道高手,對於力量控制已經非常強大。其戰鬥意識,比起鶴晴來只高不低。
鶴晴現在的狀態,遇到範合幾乎沒有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