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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綱吉遲疑了,他沒有懷疑白蘭的話,即使他說得那麼漫不經心,滿含調笑的謔意,但綱吉就是知道,白蘭沒有說謊。
藤崎浩人這個“人類”,是夜鬥這個“神明”的父親。
“說是父親,但也沒有血緣關系哦。”白蘭眨眨眼,可惜道,“具體是什麼我也沒打聽出來,不過這個‘父子’關系,說不定遠比想象複雜許多——”
“白蘭桑,藤崎浩人死掉,夜鬥也會死掉是真的嗎?”綱吉緩緩道。
白蘭輕描淡寫的一彈指,火束如流星般閃過,擊落了一隻乘亂摸過來的妖怪。
“只是有這個可能性。”白蘭一臉捉摸不透的笑意,輕輕道,“一半一半吧。”
“我希望夜鬥活下來。”綱吉說著,抬起頭來直視白蘭,暖棕色眸子裡沒有一絲動搖,純粹而堅定。
白蘭彎唇一笑,聲音輕而軟:“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有什麼破門而入,風聲淩厲如刀,片片劃來。
白蘭不避不閃,彎著眉眼心情很好的一拍掌,雙手合十眼睜睜看著淩厲風聲攜尖銳之勢撞到自己面前,然後消失得無聲無息。
“——看來你隱藏得很深吶,白蘭君。”
房門大開啟,妖怪們退開一條道,藤崎浩人從門口慢慢走進來,身後跟著低眉斂衽,神情溫順的野良。
剛才那道攻擊,就是這位擁有眾多名字的女孩發出的。
“我們彼此彼此呀。”白蘭微微一笑,側身擋在綱吉身前,截斷了藤崎浩人意味不明的視線。
“看來你還是沒有改變想法,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藤崎浩人沒有動怒,臉上掛著溫柔到虛幻的笑意,輕輕牽起了野良的手,“不再好好考慮一下麼,白蘭君?”
“沒什麼好考慮的。”白蘭回以同樣虛幻的笑容,“我和你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是嗎,那真是可惜。”藤崎浩人垂下眼,野良化作一縷流光被他握在手上,光芒散去後,一柄僧侶禪杖彷彿呼應般悠然鈴響。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藤崎浩人微抬禪杖,身後慢慢浮現出一個女人的影子,“白蘭君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誰告訴你的?——螭,還是藤姬?”
最後一個名字被他以柔和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念出來,禪杖忽的一杵地,杖頭錫環交錯,碰撞出森然的脆響。
常人看不見的力量隨著這響聲波浪般紋散開,神器間的力量交鋒在另一個層面上角力,洩露在外的只有一點細碎的烏光迸射。
黑暗的影子重創般退散,糾結蜿蜒的漆黑發絲蠕動著蜷縮,留下道道凝固的血跡。
藏於人後的藤姬終於露出身形,衣發散亂,裂開的嘴角中發出似哭似笑的嗬嗬聲,像是不甘的低吼,又彷彿只是單純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