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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
夜鬥臉色僵硬道。
“當然是和你一樣的神。”草綠色長發的男人無論從語氣還是表情來看,都是正正經經,半點不會拐彎抹角的家夥,“莫非你眼瘸了?”
“你才眼瘸呢矮子!”夜鬥炸毛道。
“真是失禮,我的本體可比三個你還高。”草綠色長發的男人拍拍身側的樹,語氣流露出沒有掩飾的自得,“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青梣’,近幾年新誕生的神明。”
“……這種事沒什麼好驕傲的吧。”夜鬥小聲嘀咕了一句,從地上站了起來。
記號筆已經被收了起來,但還是有一點顏色染在了樹皮上。夜鬥伸手擦了擦,沒擦掉。
“……抱歉啊。”夜鬥難得露出愧疚的神色,原本的漫不經心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又用手指使勁蹭了蹭,顏料很頑強的依附在樹皮上,無比醒目。
——有生以來第一次,夜鬥對自己瞅中這只記號筆顏色鮮豔字跡難抹如陳年小廣告的頑固感到了十足的後悔。
畢竟對任何一位神明來說,破壞、玷汙他們的誕生之地,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將心比心的想一想,如果自己那間日和獻上的小神社被人亂寫亂畫,肯定也會狂暴的想拿野良砍死那混賬!
夜鬥越想越心虛,腦子裡已經勾勒出往後日子被追殺的慘狀。
想想真是可笑,難得和那個痴女毘沙門天在長達數百年的追殺逃竄中冰釋前嫌握手言好這個沒有),現在難道又要繼續迴圈?
——而且這次似乎是自己理虧……
不不不,看這個奇葩神明弱小的樣子,名字也完全沒聽過,說不定又是個被人類隨意祈願又隨意遺忘的家夥,也許過不了百年,幾個月就死掉了?
夜鬥腦子越來越亂,想法也越來越黑暗,不過這都比不過當事人的看法,於是他仍將面對現實。
偷偷抬起頭,瞄了眼青梣的臉色,看上去還是一本正經毫無變化。
“我很抱歉。”夜鬥又說了一遍,見青梣還是沒有反應,忍不住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
彷彿能看到一個具現化的疑問符號。夜鬥咧咧嘴,實在受不了這麼呆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