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肖肖輕咳一聲,看了那鈴鐺一眼,嘀咕道:“我還要繼續看禮物呢。”
“那我先留著。”
說著,玄澤也將鈴鐺收了起來,和之前收起來的禮物都放在了一處。
第五棵梅花樹下,擺放著一條枝幹,這條枝幹和眼前的梅花樹顯然出自一處。
“第五個世界,你我是師徒,你答應我說一起去極北冰川看血梅綻放,我想為你再親自折下一條血梅枝幹。”
玄澤將那條枝幹拿起來,旁邊還擺放著用同樣的木材做成的小木偶,有兩個。
朱肖肖抿了抿唇:“你自己去了。”
“嗯,我去了。”
玄澤也撿起了那兩個小木偶,將其中一個遞給朱肖肖:“極北冰川上的血梅很美,但在那個世界轉瞬即逝,我留不下來,不過我將那裡的血梅移植到了這裡,也親自用血梅的枝幹雕琢了這個木偶,和你送給我的一樣,喜歡嗎?”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他們所站的梅花樹也洋洋灑灑落了許多梅花下來。
風一吹,滿是雪白和嫣紅。
在那個世界的極北冰川上有關於血梅的傳說,看漫天紅和白的飄雪,再折下一條枝幹,把它雕琢成喜歡的樣子,送給你想送給的人,有過世間轉瞬即逝的浪漫,也能留下萬年不變的印證。
現在這兩樣,都在朱肖肖眼前實現了。
“我很喜歡。”
第六棵梅花樹下,放著的是一個玉雕做成的肚臍釘,紅色的玉,被做成了梅花的形態。
朱肖肖輕咳一聲:“我現在可沒辦法戴了。”
他看了玄澤一眼,還記得第六個世界的玄澤很喜歡咬他的肚子。
玄澤大概也想到了這裡,眸色更深了些,嘴上應道:“聽季先生的話,不能戴就不戴吧。”
“不過......其實可以換成可貼樣式的。”
“然後再被你咬下來?”
朱肖肖白了玄澤一眼,快步走到第七棵梅花樹下。
那裡擺放的是一對梅花樣式的耳釘。
“第七個世界,你說去打耳洞,要我親自給你戴上這幅耳釘。”
玄澤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朱肖肖的耳垂:“現在應該也不能戴了。”
“我還說等你戴上這對耳釘後,再給你畫一幅畫的。”
看玄澤的樣子有些失望,眉眼低垂下來,一下讓朱肖肖想起第七個世界的楚小狗。
瞬間就有些心軟,於是別扭開口道:“也不是不行......以後有機會,咳,可以多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