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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
有了何求的加入,三個人的同住生活實在是太快樂了,雖然不太會做中餐,但在外面待了這麼久,她的西餐水平還是不錯的。
何求不止一次在吃飯的時候吐槽英國的食物有多難吃,以至於她最喜歡的食物只能是芝士烤土豆。可惜家裡沒有烤箱,不然她一定給何歡何苦露一手。
她那一箱東西裡除了幾件換洗衣物,最佔地方的其實是她帶的禮物,給何歡帶了個耳機,給何苦帶了個迷你唱片機。
“你這是準備把我們家改造成ktv?”美滋滋地將何歡的耳機捂在耳朵上,何苦還不忘調侃何求。雖然她從來沒見過唱片,但這唱片機長得真的很優雅,她很喜歡。
剩下的假期轉瞬即逝,又去醫院換了一次藥,醫生說過兩天再來就可以拆線了。現在有何求在家,何歡可以更放心的去上班了。
雖然何苦一再表示她的傷已經不怎麼疼,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但被何歡何求一致按倒。
“球球,你一定要看住她,傷口別讓她撓。”出門上班的前一天,何歡悄悄和何求咬耳朵。何求比了個ok的手勢,將何歡攬進懷裡笑話她。
“我們歡歡還真是長大了,這麼會照顧人。”
她暗戳戳地逗何歡,因為何求的左耳動過手術,聽力沒有右耳好,從小何歡就習慣坐在她左邊。與何苦相比,其實何求更像是姐姐,純粹的姐姐。
何苦照顧她多,但或許更像朋友。何歡總覺得自己很幸運,就像媽媽說的,老么惹人疼。在何求何苦面前,她永遠都是老么。
半個月後,經過何歡堅持不懈的食補和監督下,何苦的傷口徹底長好了,雖然還是留了比較明顯的疤痕。
何歡特意問了那個醫生,那醫生天天見各種各樣的傷口,聽病人你一嘴我一嘴都總結出了哪款祛疤膏最管用。
一管二十克,兩百多塊錢。何歡是相信好貨不便宜的,揣回家給何苦塗,醫生還說祛疤就應該在掉痂的時候塗,這樣才能及時祛。
乳白色的藥膏,聞上去倒是沒什麼特殊的味道,何歡用棉簽沾著一點點在傷口上雨露均霑,何求貓著腦袋在一旁看。
新癒合的面板和其他地方瞧起來不同,可能是醫生用了眼科針的緣故,縫合的痕跡倒不那麼恐怖。
沒敢摸,但何歡覺得摸上去應該和煮熟的雞蛋白差不多,光滑又極嫩,輕輕一戳就會破皮流血。
何求看看傷口,又看看何苦。
“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