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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
晚上睡覺時,何歡又抱出了那套已經收進櫃中的被褥,是何求在時鋪在地上的那一套,她走後何歡就洗好放起來了。
等何苦洗完澡,擦著頭發出來時,何歡已經將地上的小窩鋪好了。何苦有些猝不及防,傻傻愣在原地,胳膊都杵在腦後不動了。
“歡歡,怎麼把地鋪鋪上了?”
何苦莫名有些惶恐,難道歡歡不想和她一起睡了?何苦自我反思起來,擔心是不是最近太累晚上睡得太死,有打呼嚕?
感冒藥好像都有催眠功能一樣,還不到十點,何歡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不過她還撐著眼皮子沒睡著,就是為了給何苦解釋。坐在地上,何歡將腦袋擱在床邊,抬頭看著她。
“我感冒了,一起睡會傳染的,這幾天我要睡地上。”
原來是因為這個,何苦微微提起的心驟然一鬆,覺得這都不是事,脫鞋撲坐到何歡身邊,寬慰道。
“這樣啊,那你去床上睡,病號怎麼能打地鋪?”何苦見何歡已經快困得神志不清,也不準備勸說她什麼是風寒不會傳染。預設了她的舉動,但還是想把她哄到床上。
何歡困得五迷三道的,閉著眼睛搖頭,為了表示決心,直接回身往後一倒,大被蒙過頭開睡。
何苦哭笑不得,無奈搖頭,只能將枕頭放正,又把何歡的腦袋挪到枕頭上放好,拉好被子。點亮小狗夜燈,還臥室一片昏黃的安靜。何苦帶上門,到客廳吹頭發。
她是來花源不久後剪的頭發,算起來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本來還紮不起來的頭發長了很多,剛好一根小揪揪紮在腦後。
暖熱的氣流打在後頸,何苦舒服地縮了縮脖子,伸手捋著頭發。她和何歡的沐浴用品是一樣的,兩個人的香味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何苦笑了笑,故意做幾個搞怪的動作,看著鏡中人齜牙咧嘴。吹風機的動靜停下後,屋內格外寂靜。何苦的動作也隨之停下,靜靜地看著鏡子裡面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的表情平靜又淡然,眉宇間是過盡千帆般的從容,不過她的內心依然鮮活。伸手摸了摸那個人鼻樑上的疤,何苦輕輕笑起來。
“繼續加油啊。”
那包藥效果很到位,一晚上何苦都沒怎麼睡,隔幾十分鐘就起來摸摸何歡,擔心她忽然燒起來。不過幸好,藥吃得及時,何歡的抵抗力也不錯,她一直睡得很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