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昨天來做，估計能對幾道。”
“六……五道吧。”
“所以。不用和別人比。”
程桑榆雙腿落地，起身，端上筆電，輕手輕腳走去沙發那兒，在靠近書房門的那一頭坐了下來，手指搭在筆電鍵盤上，注意力卻全在書房裡。
康蕙蘭輕笑了一聲，笑她跟做賊一樣。
斯言︰“可是我想做全對……我數學已經好久都沒有考滿分了。”
鬱野︰“這三道題，你覺得自己做錯的原因是什麼。”
“嗯……”
“是不是拿起來就動筆了？”
“嗯。”
“拿到題目不要著急，先思考對應的考點……這裡還有套試卷，你把每道題的考點列出來……”
斯言說得對，鬱野和孔老師孔新語的風格確實不大一樣，孔新語就題講題，鬱野卻在教一種歸納總結的方法論。
……還挺有一套的。
裡面一時沒了聲音。
直到斯言有道題拿不準是要考什麼，問鬱野，鬱野叫她先全部列完了再說。
片刻。
鬱野︰“……對照題型目錄看看，還有哪一種沒考到？”
“……和倍問題。”
“對。這道就是和倍問題。”
“……鬱老師，我需要把所有題型都背下來嗎？”
“一天背一種，不到一個月就掌握了。”
“……好笨的辦法。”
“笨鳥先飛。”
“……噢。”
之後，兩人小作休息，鬱野開始針對性講解歸納出來的應用題母題題型。
兩小時時間眨眼便到，題型只講完三分之一。
鬱野收拾揹包，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程桑榆和康蕙蘭交換了一個眼神，程桑榆微笑說道︰“麻煩鬱老師你先喝點水，休息一下。”
鬱野點了點頭，沒什麼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