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一邊放出小咒靈,一邊上前接過被親爹單手夾在胳肢窩、著實膈得慌的小惠,感覺再晚一步,小惠剛喝完的奶都要吐出來了。
而被派出的製冷小咒靈則是飄到久世淩音頭頂,小觸手精準控制咒力,給她的兩邊太陽xue進行“冰鎮按摩”。
“啊嘞,我怎麼感覺沒有之前那麼暈了?”
“酒勁過了吧。”
從來沒喝醉過的禪院甚爾一本正經地瞎說。
“對了,菅田桑喝的也不少。”
久世淩音掙紮著從禪院甚爾懷裡轉頭,然後發現菅田真奈美正對著自己的方向發呆。
“菅田桑?沒事吧,要不然讓甚爾他們一起送一下吧。”
被小咒靈吸引住的菅田真奈美趕忙移開視線,“沒,沒事,我已經叫好了車,很快就到。”
‘傑,老子打包票那個女人是在看小冰塊。’
‘悟,用詞注意,還有不要又給咒靈起這種奇怪的名字。’
抱著小惠的夏油傑目不斜視走出門,‘隱藏自己能看見咒靈的事實而選擇融入社會的人不少,比如佐久間桑和小野寺桑,我們裝不知道就好。’
五條悟乖乖應好,不過他還是望了菅田真奈美一眼,不要小看“六眼”對於術師的壓迫感,菅田真奈美背後猛然一激靈,收回暗中打量夏油傑的視線。
是久世前輩親戚家的孩子?
直到四人一孩消失在視野裡,菅田真奈美仍舊有些恍惚,還是特約司機的電話打斷了她的思考。
不要再想了,感覺久世前輩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她自己一個人胡亂猜測些什麼。
白忙活的一天到此結束,趕緊回家休息,現在只能祈禱這些破事不要拖到下個月吧。
——不用下個月,一週足夠。
煽動的人搞暗地裡的手段,那憋氣憋久了的禪院甚爾自然“以牙還牙”。
和他比上不得臺面的途徑和手段?太嫩了點。
於是被爛攤子壓榨到即將發瘋的久世淩音和菅田真奈美,突然就接到家屬的回複,說他們願意接受原先的賠償方案,大家冷靜坐下來好好商討問題,而保險相關方和公司管理層也不再當死人,該有的錢全都“吐”了出來。
威脅這事誰不會幹啊,孔時雨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能從禪院甚爾那接到事關普通人的委託,恐丨嚇幾個小團體而已,這錢拿得容易。
他事情做歸做,嘲諷自然不能落下,“殺丨手墮落”論永不過時。
“你是不是當奶爸當久了閑的,這種事情還要來找我辦?”
奈良縣
身上纏著醜寶的禪院甚爾從四翅鵜鶘上一躍而下,不管後面坐著虹龍的五夏二人,自顧自地開始摸索。
“你這樣隨便跑來攪和老子和傑的委託,不在家照顧咩咕咪醬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