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聯想到廣田雄一郎對“長生”的執念,還有利用他人身體來達到目的的手段。
“悟,你覺得這個詛咒師,會不會一直‘流轉’在不同人的身體裡?”
多麼可怕的推測,如果是真的,是ta的術式還是人為實驗的成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至今沒有敗露?
一道鉛線重重劃過紙上所有的人名,五條悟幹完後將鉛筆隨意拋到一旁。
“傑,看來我們對上的是個了不得的‘老妖怪’啊。”
像是想通什麼的五條悟,臉上露出一絲嗤笑,“咒術界該不會也有不少ta的‘替身’吧?嗚哇,老子討厭老橘子果然是正確的。”
嘴上開著玩笑,但是兩人的神色沒有半點嬉笑。
——這種型別,難搞的下下簽。
“難搞的老妖怪”·羂索,此時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被人摸到了點苗頭,又換成詛咒師身體的他正與某位吃癟的“妹妹頭”開反省大會。
“你可沒提醒過赤司家還有能同歸於盡的咒具。”
“那個老管家藏得夠深啊!”
妹妹頭怒火中燒,與赤司徵臣轉圜的這幾個月全白搞。
同樣潛伏千年,羂索的忍耐力明顯更高一籌。
“放心,下一步計劃我已經安排妥當。”
“裡梅,我知道你急於複活兩面宿儺,但是這件事‘六眼’也參與其中,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妹妹頭,也就是藉由受肉存活至今的裡梅,對此不發一言。
羂索天天顧慮一大堆,一點風險都不敢冒,裡梅覺得自己憋屈。
“我對這些沒興趣,給宿儺大人準備的受肉怎麼樣了?”
“還是個兩歲的娃娃。“
羂索輕笑,語氣陰沉:“我們都已等待千年,再過十年而已。”
一切盡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