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的學姐,甚至挑了個五條悟在場的日子對夏油小學弟告白。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唔!?”
嘶——以中心噴泉為圓點,輻射至草坪曬太陽的所有人,目睹的不管學生還是老師,倒吸一口涼氣。
五條悟,大膽如斯,話還沒說完的夏油傑猝不及防地就被親上了。
“幸好老子決定考進來了,盯著傑的閑雜人等還真是多。”
學姐怒而給這囂張的男的比了一個標準的“國際友好手勢”。
同是理學部,以後每一次在研究室附近偶遇,學姐都用“夏油小學弟為什麼會看上這種蠢貨”的眼神反擊五條悟。
就在這一個月,本來因為五條悟出色外貌而蠢蠢欲動的男男女女瞬間熄火。
其三,以“老子要盯著傑有沒有當‘偷腥貓’”為由,五條悟以堅毅的意志,在自己的課表裡塞進了社會學的選修課。
雖然在課上他完全一句都不聽就是了。
據夏油傑同班同學“證言”,在上完關於社會福祉的某堂課後,裝作不在意實則“八卦”偷聽的他們,依稀聽見夏油傑說自己有什麼“設想”。
“要做就做,老子和你一起準備。”
然後在假期的某日,他倆被偶遇到在幫助“殘疾人”複建。
五條悟顯眼獨特的特徵讓他們肯定自己沒認錯人。
“舊教堂不是都空著快一年沒人接手嗎?”
“老子和傑把這裡買下來了啊。”
每一個字都震驚到了貧窮大學生。
傳出去,才上半年大學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如今已是一家證件齊全、設施完備的救助會的管理者。
以上種種,除了剛複學的某天然系同學,其餘人想不記住他倆的事跡都難。
“探索者”救助會
不同於其他志願幫扶機構,五條悟和夏油傑建立起來的救助會,內部留存的基本是重傷落下嚴重殘疾的術師、被卷進事件的普通人、像禰木利久和枷場一家一樣被虐待的野生術師等。
“探索者”設定了針對身體和心理的治療部門,短期寄宿療傷和長期療養的患者都願意接收。
畢竟隸屬於“探索者”,各方與救助會的贊助合作和資金支援很是寬裕。
家入硝子時不時地也會過來幫忙,幾乎被重症急救分部的人奉為“救命聖主”。
“不是說夜蛾校長找我們有事。”
夏油傑沒想到吃完飯後五條悟所說的“好玩的事”指的是救助會的工作。
“嗯,夜蛾想讓我們有時間去高專兼職帶一次新生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