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十一歲的小少年,在一週後頂著班級內各色人種詫異的眼神,自信大踏步地走到屬於自己的操作臺前。
授課老師無數次確認著出席單,甚至還退出教室準備給負責報名流程的人打電話。
然後就在外面撞上了送孩子還沒走的五條悟和夏油傑,看著“一眼親人”的基因特徵。
老師趕忙確認他們是不是報錯課程了,他們最近並沒有開設十二歲以下的少兒體驗課。
國際業務熟練的夏油傑用流利的法語回複,“沒事,您就用成人的標準要求孩子,我相信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你會切身體會到彌道對美食的熱愛和在烹飪上的天賦。”
“請你放心,一切手續都是合法合規的,我們有與學院院長進行過商討。”
老師看著交代完情況就膩乎乎地迫不及待走人的倆夫夫,再看看教室內一臉認真的小孩,嘆著氣回去上課。
現在年輕一代養孩子就是不一樣啊。
課前他還貼心地放慢語速,詢問孩子是否能理解複雜的法語名詞。
法語順得宛如母語的“天才兒童”·夏油彌道君:“老師,我兩位父親的法語就是我教的。”
為了理解這句話而宕機十秒的老師,“哦……是這樣嗎?聽得懂就好。”
然後尷尬地逃竄,裝作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開始講課。
孩子在為了自己的“美食夢”努力精進,“沒心沒肺”父母組已經開始美美二人世界約會。
兩個人出國前還把一些積壓的委託和必要的合約交易解決了,將事情穩妥地安排下去,準備渡過一個沒人打擾的長假。
他們要來一趟酣暢的歐洲遊。
“傑,雖然現在不算滑雪最好的季節,但是要去嗎?”
夏油傑揉揉貓頭,明明滑雪場都聯絡好了還裝模作樣地問他。
“當然要去,如果雪地的情況不好我們就轉去南半球。”
“嘛,要是不好玩,老子就直接帶著傑瞬移,野外刺激的雪山多得很。”
所以在某個需要聯系父母的下午,法餐老師對著無法打通的陣陣忙音嘆氣。
小八用一副“我完全已經預料到”的表情,伸手輕拍安慰老師,“我都說了沒必要通知他們,我自己可以解決。”
他都不用想,五條悟和夏油傑大機率已經玩嗨,很有可能早就飛到極地和企鵝群高空合照了。
最後還是礙於嚴苛的兒童條例法規,不想麻煩爺爺奶奶、又不想讓有過度保護欲的五條家藉此黏上來的彌道君,沒有任何愧疚感地將夜蛾正道的手機號交出。
知道倆不靠譜的臭小子把孩子丟一邊搞失蹤的夜蛾正道:想揍人。
“這樣挺好,他們跟著反倒天天找麻煩。”
反向帶父母的娃·夏油彌道無所謂,事實會證明他是對的,他可是這世上唯一“看著父母長大的孩子”,從不小看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煩人程度。
而在他成功取得學習畢業證書的當天,兩位蠢父母更是舉著一份“救援表彰”要和他合影。
——“感謝您對於拯救加島環企鵝所作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