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來了,殷先生。”記者們圍了上來,其中就有楚青瑤的身影。
她笑著朝我跑來,並指揮著攝像機大哥,站在我面前道:“殷先生,今天能不能給個專訪?”
“專訪?憑什麼每次都是你們新聞社啊。”旁邊的記者不服氣的喊著。
只見外圍包圍著的正是吳家的黑衣人,見我來了,朝我鞠躬喊著:“殷先生好。”
看來吳媚也過來了。
我看向其餘的記者擺了擺手,黑衣人立刻會意衝上來將他們攔住。
楚青瑤神奇的搖頭晃腦著:“因為我們關係鐵啊。”
二話不說,我在黑衣人開路中,朝著中央而去,遠遠的就聽到一聲男人的怒喝聲。聽話音就知道都是同齡人。
“殷家這種小門派,當年崑崙手下留情,已經告誡過不許出世。隱世埋名尚且能夠活下去,但是你們大張旗鼓的要立牌子,我們崑崙豈能坐視不管。”
遠遠看去,一個頭頂上冠著發冠,一身道袍的男人,只是道袍極其精緻,崑崙字繡的別具一格,他揹著手氣勢十足的喊著。
說話中夾著道氣,說話中蕩起聲波,威懾著周圍的普通人,黑衣人們紛紛皺起眉頭,揉著耳膜。
在我們這些修行人中,也不能完全的視若無篤,更何況普通人,無形中已經出手。
所以,那種高強度的吼聲,也可以將人內臟在體內進行損壞。
殺人不見血中,威懾中的下作之法。
“我今天還就要掛,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保證你們一個都出不了江北。”吳媚平時柔軟慣了,乍一聽這種凌厲的語氣,還有些不習慣。
“是嗎,你們這種小地方,還敢出口妄言,那就別怪我出手了。”
說著,男人揚起手,大喝一聲:“我今天就要給殷家立立規矩,風雷術,起!”
四周寂靜無聲,就連眾人的衣角都沒有動一分。
“呵呵呵呵……這位來自崑崙的大師,不要欺負我們這種小地方沒見識。雷電旋風我們可都見過,你倒是放一個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他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掐的指決,不敢置信的慌張了一下。
“再來,起!”
他又是大喝一聲,這次手往上伸的筆直,手裡正捏著一把道法專用的鐵劍,有上啟呈天之意。但是依舊不奏效,在中央霸道的坐在椅子上的吳媚忍不住笑起來。
“怎麼回事?”這位大師慌了起來。
“怎麼您到底是不是來自崑崙的人,就這點只會張口作勢的實力嗎?沒點真本事,就像仗勢欺人,我吳家我可不慣著你們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