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兩個人,彷彿成為了她的枷鎖,和執念。
可是,如今她真的錯了嗎?
沒錯,這個男人說的錯,仇不及無辜。她父親的死或許是因為魔族,但是,卻只是幾百萬面前的那一批魔族,現在的魔族是無辜的。
可是,做為守護九重天的祭祀來說,卻不能這麼想。她需要扼殺一切罪惡的源頭,她肩負重大的使命。
或許是極端的吧!可是,卻也只能極端啊!
被銀狼猩紅的眼眸看著指責著,艾憐九便突然冷靜的蹲下來看著千修澤道:“等你好起來再說這些,相,你應該不會希望自己這麼難堪的死在我這個仇人的面前吧!”
艾憐九送給了千修澤一個諷刺的笑容,彷彿在諷刺他的渺小。若是他稍微有一點自尊,應該都不會選擇在她面前低頭。
誰知道,千修澤看著艾憐九譏諷卻又一如既往的冷靜表情,眼神朦朧的道:“不想我死直說,用什麼激將法,演技還真是差。”
還是第一個人輕而易舉的拆穿自己大祭祀的冷靜面具,他怎麼知道,她其實……已經不想他死了?
艾憐九冷漠的看了千修澤一眼隨即起身居高臨下的鄙夷道:“自作多情!”
隨即便甩袖轉身,然後走到了門口的位置。
千修澤看著艾憐九的背影,彷彿有些孤涼又悲寂的感覺。她靜靜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這是……一個很怪的女子。
如果說她極端也不盡然,畢竟,她剛才看向他的眼神,明顯有一絲關心。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吧!
一個傲嬌固執又喜歡帶著面具假裝高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