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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柒]
從那以後洛庭之就愈發猖狂起來,滿腦子都不知是些什麼烏七八糟的。
一日洛庭之問陶攸寧第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陶攸寧就笑道,“第一次見你你還被奶孃抱在手裡,饞我手中的苞米。”
洛庭之飛快地嘀咕道,“也許饞的不是苞米。”
陶攸寧沒聽清楚,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洛庭之臉上一紅,輕聲說道,“我現在……也想吃苞米。”
陶攸寧不知他怎麼就撒起嬌來了,不過他是病患,自然什麼都依他,“那我下山給你買。”
“哎。”洛庭之笑他怎麼這都聽不懂,“也想吃……苞米粒。”
“?”陶攸寧一頭霧水,“這倆不是一個東西?不吃苞米粒難道吃苞米棒子嗎?”
洛庭之哈哈大笑。
陶攸寧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真是……都跟誰學的。我看該罰你面壁幾日清清腦子。”
“沒跟誰學的,分明是被師兄誘的。”
陶攸寧沒話說了,當下去了尚知閣借了一大摞書回來給他看,讓他別成日想那些有的沒的。
看書連著看了好些日,洛庭之傷口結了痂,陶攸寧也覺著他可以鬆鬆筋骨了。
“師弟,今日天氣不錯,要不要練練劍?”
“好啊,”洛庭之一口應下,“師兄,不如我們比比誰的劍更快?”
陶攸寧笑道,“論劍術我怎麼比得過你,當然是你快。”
洛庭之哈哈大笑,“不見得吧,明明是師兄更快。”
陶攸寧愣了半天,氣紅了臉滿院追著他打。
這麼二十年了,洛庭之總能找到對付陶攸寧的法子,如今也不例外。每每陶攸寧被他折騰得惱了,他便搖身一變,變成巴掌大的小狴犴,後面更是連老臉都不要了,趴在陶攸寧的腦袋上喵喵叫,陶攸寧就是再想打他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