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著夜傾舞,夜傾凰笑了笑,果然,這才是蘇研雪的女兒,像極了她。
走在路上,夜青玄看著夜傾凰:“你為何讓樓澈回去了?”。
夜傾凰詫異:“怎麼?我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樓丞相一手包辦不成?”
夜青玄一窒,她說的也沒有錯啊,不禁沉默了。
到是一旁的夜傾舞,會在經過一些宮殿時告訴夜傾凰這是誰誰誰的住處,裡面的誰誰怎樣怎樣等等,轉眼之間,幾人就走了大半。
這時候,她們踏到了一條小道上,其實也不是小道,路還是挺寬的,只不過比起對面的人坐在鑾駕上,那這路就顯得比較窄了。
一襲華麗衣裙的女子慵懶的坐在轎子上,遠遠的看到三人也沒有絲毫要避讓的意思。
那女子不知怎的,居然好似不認識三公主夜傾舞和二皇子夜青玄,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三人。
夜傾舞不屑的看了一眼轎子上的人,說道:“她是三個月前才剛剛進宮的,叫徐麗,被封為了麗妃,據說舞跳的特別好,現在正得寵。”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夜傾凰,又斟酌的說:“她現在已經懷孕了。”
“懷孕了?”夜傾凰疑惑的看向夜傾舞,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又好像在問,你告訴我這個幹什麼,又不關我的事。
倒是一直沉默的夜青玄解了她的疑惑:“她剛剛有孕的時候,曾到母後宮中吵鬧過,說是母後下藥害她,雖然最後沒有找到證據,但經過她這麼一鬧,無論如何,母後都必須好好保護她,否則她如果出了事,總有一些髒水會潑在母後身上。”
夜傾凰一聽,立刻明白過來,她倒是挺會打算嘛,現在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必然是皇後娘娘,因為她曾經有過想要害她的“事實”。
夜傾凰沒打算理會她,這種人,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
夜傾凰拉了夜傾舞一把,幾人退到一邊,讓轎子上的人先過去。
“皇姐,我們憑什麼怕她啊?”夜傾舞很是不憤。平日裡,這個麗妃仗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在宮裡橫行霸道,好不囂張,她早就看不順眼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靠山,自然是要依靠依靠。
夜傾凰搖搖頭:“她現在正在風頭上,我們和她對上,難保不會吃虧,而且,我還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想要說話的夜傾舞只能悶悶的閉嘴。
倒是轎子上的人,看到夜傾凰拉著夜傾舞退到一邊,不由指著夜傾舞開口說道自:“三公主,二皇子,見了本宮為何不行禮?”她是認識兩人的,至於夜傾凰,她故意忽略了。
她現在懷著龍嗣,宮裡的每個人見了她都是和和氣氣的,她便以為自己在宮中可以肆無忌憚,以至於她忽略了有些人她註定一輩子只能仰望。
有些人,得罪一次,便是萬劫不複。
看著麗妃得意忘形的模樣,夜傾凰眼神深邃,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用手指著別人冷嘲熱諷,自己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的人。
雖然麗妃指的不是她,可她卻還是很討厭,所以,她不介意花費點時間教教這個麗妃做人的道理。
夜傾舞一副“你腦子被門夾了”的模樣看著她,將手裡的鞭子拿出,想狠狠地賞她一鞭,卻又因為顧忌她肚子裡的孩子,始終不敢出手。
麗妃將一切看在眼裡,得意的笑著說:“三公主,你還是乖乖的給本宮行禮吧,就是皇後見了恐怕也會對本宮行禮,更何況是你?”
夜傾舞一驚,偷偷的看了一眼夜傾凰,見她笑的很美,笑容卻又很冷,不由有些憐憫的看著麗妃,完了,夜傾凰可不會顧忌什麼,看來,麗妃的好日子到頭了。
得罪誰不好,你偏偏得罪的是她?夜傾舞心裡很是幸災樂禍,覺得麗妃今天出門一定是沒選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