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璐:“......”還跟他老爹說絕對沒官員來呢,這大官都來了。趕快又行禮,“多謝索大人。我爹就在裡面,八爺也在。您裡面請。”
他們進了屋,隨從走到了禮單桌前。
能做索額圖親隨的人,都極機靈。他先瞄了一眼冊子上的名字和金額。這一頁上的名字都不認識,再往後面看......心中一緊。
臉上的表情,卻無明顯變化。
鎮定地從懷裡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三張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索額圖索大人,三千兩。”沒辦法,只帶了三千五百兩。零頭沒法給。
五百兩是禮金,三千兩是備用金。
索額圖有個習慣,只要出門,就會帶三千兩銀子,以備有意外之需。親隨是他本家侄孫,很瞭解他家大人的心理。他本人要是在,會覺得三千兩少了。禮單的前一位記的一千兩;前前一位是五千兩;再前前前一位是兩萬兩。沒錯,就是兩萬兩,他看的很仔細。
他們來之前,商量的時候可是說,估計賓客最多給二百兩,他們的五百兩遠遠高於大家。當時他說,是不是太多了?別人會不會多想?
索額圖說:多想什麼?張閣老孫子的滿月宴,我身為老朋友,理應比其他都多。你別忘了,張英以前可是做過內閣中堂的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沒別的事,給他添禮也吃不了虧。我什麼時候做過賠本的買賣。
現在可是三千兩,也不知道賠不賠。
賬房工整地把赫舍里氏索額圖的名字記在禮單上,三千兩記在名字後面。記完了,又回過筆,把索額圖的名字描了描。要讓後面的人隨便掃一眼就看到。
跟著三公子久了,多套別人錢的法子,無形中提高身價的法子,捻手就來。
這個時候,南廳裡剛剛熱鬧地相互寒喧了一番,正為主位由誰來坐,推來讓去。索額圖跟張英,差不多的年紀,索額圖除了被罷官的那段時間,官位一直比張英高。再加上是元后的親兄長,怎麼論也該是他坐主位。
但索額圖拒不落座,非拉著張英坐。
“今日您是東家,是這場宴席主角。應該您坐在這裡。”接著又嘆了口聲,低聲道:“當年之事,是我害了您。我一直耿耿於懷,您就當是我為當年的事,向您賠罪。”
他這麼一說,張英更不坐了。
“跟索相沒有關係,是張某自己願意。您知道的,張某不願意做了事,誰都強迫不了。”
胤禛走進來,正聽到了這句。
他向索額圖施了一禮:“索大人好!”又對跟在身後的夥計說:“把這桌子抬走,換張圓桌過來。”
難題終於解決了。
張廷璐鬆了口氣。
如果只是八阿哥在,他還有說話的份。索額圖在,他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蝦米,八阿哥都沒發話,輪不到他做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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