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辦。”綠蘿擔憂的皺了皺眉,小聲道。
“有哥哥在會沒事的。”皇甫依人淡淡的說道。
“怎麼這麼擁擠啊,整條街都給堵死了!”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幾個官兵頓時看向了遠處,只見,齊冷帶著一隊侍衛朝這邊走過來了。
齊冷看了一眼馬上的皇甫鈺,指了指馬車怒斥官兵,“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輛馬車堵在這裡,前邊兒人,後邊兒的人還怎麼過去啊!”
這幾個人都是認識齊冷的,知道他是夏侯嶼的貼身侍衛,他說什麼話,他們都不敢頂嘴,剛才的威風也一下子都沒了,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
官兵領頭指了指馬車,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齊大人,我等也是奉姚丞相之命搜查彜國細作。這輛馬車很可疑,所以就準備扣下來徹查。齊大人放心,立馬將這兩個人帶回丞相府去,不會再將道路堵死。”
馬車內,皇甫依人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震驚,奉姚丞相之命搜查彜國細作?姚丞相讓搜的?那麼告訴夏侯嶼她的真實身份的可能就是姚丞相身邊的人。
“你們是越來越沒有眼力了,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大遙的良民百姓,怎麼可能是細作!”齊冷斥道。
“可是,齊大人……”官兵領頭繼續說道。
“哪裡來那麼多的可是,還不快放行!把道路給堵著了,細作更容易有逃走的機會。”齊冷忙打斷了這官兵的話。
“是。”齊冷的話,向來就代表著嶼王爺的話,官兵領頭不敢再說什麼,再說說得也是,現在這麼混亂,細作萬一就趁亂逃出城了呢。於是忙揮了揮手,放馬車出城。
皇甫鈺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駕馬出了城。
齊冷看著漸漸出城的馬車,暗暗道:黃姑娘,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希望你們兄妹能夠平安離開大遙。
在此之前,姚丞相帶著很多的官兵走到了嶼王府,說是要搜查彜國的細作。夏侯嶼沒有說什麼,只讓齊冷帶著一隊侍衛出了王府。
官兵侍衛趕到了皇甫鈺所住的酒樓門外,齊冷讓幾個侍衛與官兵一塊進去搜查,自個兒帶著一些人趕到了城門外。皇甫依人與夏侯嶼之間的談話,他都聽見了,猜想她可能要出城,然而最近城門守衛森嚴,怕是出不去,只能是他來幫她一把,沒有任何人命令的情況下自作主張一回,替王爺做這個決定!
不時,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只見,姚丞相帶著官兵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
姚丞相匆匆忙忙朝這邊走來了,看向齊冷。
“酒樓上下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細作的任何蹤跡,想來是已經逃了。”
“你們剛才有沒有逮著什麼可疑的人!”姚丞相說著,問道搜查的幾個官兵。
幾個官兵相視了一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齊冷,領頭沉思了一秒,看向姚丞相弱弱的說道:“丞相大人,剛才屬下等人攔截了一男一女可疑人等,經齊大人觀察為普通的平民百姓,就已放行。”
姚丞相眼神一瞪,看了看齊冷,眼神有些憤怒,一男一女怕是就是彜國的公主和彜國三皇子了,竟然就給跑了,齊冷放跑了,怕是故意而為之啊。
“搜捕彜國細作事關重大,齊大人怎麼如此輕率了結?”姚丞相憤怒的質問道。
從自個兒女兒那裡得了訊息之後,忙親自帶著官兵出來搜查,活捉了彜國的公主和三皇子兩個細作,那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到時候在皇上面前也可更好的說得上話了。
可是竟然被齊冷給放跑了,他心裡那個氣啊!
齊冷知道姚丞相是在懷疑他故意放在,不過他不慌不忙,看向姚丞相冷笑一聲,“丞相大人是在指責我辦事不利,覺得我連大遙普通百姓與細作都分不清嗎?”
“當然不是,齊大人是嶼王爺的貼身侍衛,辦事能力自然是無可挑剔。”姚丞相忙笑著解釋道,
齊冷是夏侯嶼貼身侍衛,向來代表的就是夏侯嶼,即便是他官位高居丞相那他也得禮讓他三分,不敢怠慢。知道他是有意而為之,那也不敢指責。
“城門守衛森嚴,他們趁這時候逃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那家酒樓沒有搜到,怕是逃到別的酒樓去了,現在務必抓緊搜查,抓個現行。”齊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