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留意了趙老師唱歌時的那一跪，聽說那不是事先排練的，而是因為趙老師身體已經不太好了，吃不消才跪下了，可當時全國人民愣是沒看出來，真的讓人欽佩她老人家的藝德。
眉眉一眨不眨地盯著趙老師，留心看能看出來，那一跪特別重，肯定很疼，可趙老師臉上卻一點都不顯，還是笑容滿面，難怪所有觀眾都看不出來。
她忍不住鼓起了掌，可更多的還是遺憾，再過幾年，這位可敬的老藝術家就因病去世了，可惜了！
顏心雅嗔道：“在家裡你鼓什麼掌？傻樣兒！”
“好看嘛……”眉眉撒嬌，從點心盤子裡抓了把松子剝著吃，美麗如畫的側顏，讓顏心雅看得心化成了水，忍不住在女兒頭上輕輕拍了拍。
“多吃點堅果，堅果營養好，我聽說猶太人之所以那麼聰明，就是因為猶太女人愛吃堅果，榛子，松子，核桃，花生，巴旦木，碧根果，香榧，杏仁，白果……媽趕明兒拿罐子給你分類裝好，你一天吃一點，以後我外孫肯定聰明。”
顏心雅興致勃勃，天曉得她已經畫了無數張小寶寶的畫像了，男寶寶，女寶寶，躺著的，坐著的，笑著的，哭著的……數都數不清。
眉眉羞紅了臉，才剛被楊奶奶拉著說生重孫女兒，回家老媽也說這事。
“媽，我還有兩年才畢業呢！”眉眉無奈提醒。
“這不是讓你提前準備嗎，現在把身體養好了，以後就能生個又漂亮又健康又聰明的寶寶，這就叫優生優育。”
顏心雅說起來頭頭是道，也不知道她上哪聽來的理論，眉眉哭笑不得，只得默默聽著。
“唉，現在這個政策可真是愁人，怎麼就只能生一個呢？一個要是生好了還成，要是生賴了咋辦？總不能把孩子扔了吧？還是以前好，生上一窩，好賴總能出個好的吧！”
顏心雅嘆了口氣，發起了牢騷。
眉眉：……一窩……下豬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