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順並沒有逼徐朗,這家夥狡詐如狐,不可以逼得太緊,得慢慢等待。
過了許久,徐朗都沒有開口,房間裡只有倆人的呼吸聲。
……
“一直以來,我的夢想就是能夠參加世界級比賽,為國家奪得獎牌,為教練爭光,讓媽媽對我刮目相看!”
徐朗慢慢地說著,說起了他以前的訓練生涯。
看得出來,他對以前的生活很滿意,嘴角帶著笑容,神情也沒那麼陰鬱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殺何輝自毀前程?湯教練說了,當年你其實是最有可能入選國家隊的。”嚴明順問。
“因為他該死!”
徐朗神情變得陰狠,低聲咒罵。
“何輝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嚴明順很好奇,實在是猜不透有什麼仇怨,會深到必須殺人?
徐朗恨聲道:“何輝他聯合那個該死的田中想害我,我只是自保而已。”
嚴明順聽了徐朗的述說,感慨萬千。
原來何輝竟不知怎麼和島國的一位選手勾結上了,密謀要暗害徐朗,讓他以後再也無法游泳,徐朗識破了他們的陰謀,他本就肚量狹窄,一氣之下,失手把這兩人給殺死了。
之後便是徐朗的亡命生涯。
“那你當時為什麼要逃?你可以解釋的。”
徐朗諷笑地看著他,“你覺得我能解釋清楚?為了給島國交待,我肯定活不下來,不逃難道等死嗎?”
“所以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那些被你害過的女人孩子何其無辜!”
“我不害人,別人就要來害我,我只是自保,廢話別說了,落到你手裡,我沒想著活著出去,給我個痛快吧!”
徐朗面無表情,對生死似是已經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