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芝麻大點的八品小官兒還打什麼折,問他要二千兩就是,不給就操了那破墳。”衛松臉一板,手指頭輕輕的磕著茶几。
“二千兩,那小子哭也哭不出來的!”一旁的範東譏笑出聲來。
“是啊,要是真操了那破墳,我們可是虧大了。”孫道彪一臉為難。
“拿不出來就操墳,我們范家給你補償五百兩。”衛松一臉霸道。
“才五百兩,那塊地至少值二千兩的。”孫道彪一聽,可不幹了。
“呵呵,你們那地契幹得漂亮。”衛松突然笑了。
孫道彪頓時臉都有些綠了,敢情人家是有備而來,早知道地契動了手腳的。
跟范家扛,孫道彪還沒那膽子,只好點頭道,“好吧,既然範老爺說了,就這樣定了。不過,我有些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肯出五百兩?”
“告訴你也不怕,因為,葉滄海那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衛松一敲桌子,一臉囂張。
“那小子膽兒還真是肥啊,居然敢去惹範老爺。”孫道彪一臉幸哉樂禍。
“不是我家老爺,是他癩蛤蟆想吃鵝肉!
靠著‘先人’訂下了一門親事,不過,人家省裡的大小姐哪瞧得上他?
誰料到那小子死皮賴臉的糾纏著寧家小姐,自然,有人看他不順眼。”
衛松搖了搖頭,故意的漏出了更厲害的後臺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啊,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情是碰到爭風吃醋的了,孫道彪大笑開了,自然明白這是衛松在提醒自己盡心辦事。
“入股?我說寧衝,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馬超一邊走一邊納悶的摸著腦袋。
“入股就是合作做生意。”寧衝回道。
“做生意要大本錢,大人比咱們還窮,做屁的生意!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問大人要回那二十兩了。”馬超說道。
“葉大人不簡單,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不然,怎麼敢在衙門立下軍令狀?”寧衝道。
“是啊,我還一直擔心來著。”馬超回道。
“不管了,先幹正事。”寧衝道。
幾百兩,哪裡去搞?
自己這個縣學教諭一年工資也就幾十兩銀子,就是加上灰色收入也不會超過一百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