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多五天。不然,我鄭方橋就要搬起鋪蓋捲兒到巡撫衙門躺著了。”
鄭方橋活脫脫的像一個老無賴,令人大跌眼鏡。
葉滄海倒是一愣,這不像是鄭方橋的性格。
堂堂吏部侍郎都做過,怎麼可能如此的沒教養?
難道是在演戲?
但是,他演戲給誰看?
如果不是演戲為何要如此的做,豈不是自毀清譽。這對一個如此級別的官員來說,那絕對比殺了他還可怕。
“老侍郎真的想令郞之冤永遠沉沒,讓兇手逍遙法外嗎?”葉滄海問道。
“你什麼意思?嚇唬我是不是?呸!”鄭老侍郎往地下呸了一下,道,“笑話,天大的笑話。
難道,我兒子的案子除了你葉滄海沒人能破啦?
葉滄海,你懂什麼,我海神國的海神閣中還有八大名捕。
他們任何一個人下來,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八大名捕響譽我海神國,但是,老侍郎面子雖大,但也未必能請得動他們。”葉滄海冷笑道。
“請不動他們總有徒弟,我請他們弟子出面總行,但也比你強十倍百倍。”貌似兩人較上勁了。
“那行,你去請就是,本官還不伺候了。”葉滄海摘下官帽,託著到了衛國忠面前,道,“衛大人,滄海感謝你對滄海的提攜之恩。不過,如今,鄭通血案居然遇到這樣的干擾,下官實在無法辦理下去,還請衛大人另請高明。”
“葉滄海,你認為本府的指令能朝令昔改嗎?廢話少說,排除一切阻擾,迅速破案。本府還有事,先走一步。”衛國忠一講完,甩袖而去。
“呵呵,葉大人,趕緊辦案吧。”趙松洲乾笑了一聲,跟著走了。
“唉……”王文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走了。
不久,能管事的全走了個精光。
就剩下陶丁馬超以及一干捕快們大眼瞪小眼的,葉滄海沒走,他們肯定走不了,只能乾耗著了。
不過,一個個都有些怕怕。
畢竟,鄭方橋就是一隻大老虎,打不得惹不起。
一個不小心還得吃板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沒人願意幹。
鄭方橋斜躺在椅子上,貌似要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