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練過金鐘罩懂嗎小子?”馬超在一旁說道。
“金鐘罩也不會發出金鐵的聲響來吧?難道還真把皮肉練成鐵塊了?那豈不成鐵人了。因為,我的劍還不小心碰了那條腿一下。雖說痛,但皮肉跟鐵塊還是分得清楚的。”蕭洛月反問道。
“有可能是一條假腿。”陶丁說道。
蕭七月本來有些懷疑兇手是不是飛天狐狸成,不過,現在可以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因為,蕭洛月身上並沒有聞到飛天狐狸成的味兒,這說明兩人並無任何的交集。
難道飛天狐狸跟殺死鄭通的兇手並不是一路人,而飛天狐狸要殺自己,那是因為自己破壞了他們的大事。
兇手到底是誰?案件一時間又陷入了僵局。
不過,一出來就給衛國忠叫去了。
“你這樣子對待陽東,是不是有些過了?”衛國忠板著臉問道。
“當時的情況非常的特殊,陽東在一旁一直抬扛,如果不制服他,後果不堪設想。因為,他是在激怒望山芽子的人,不利於我們拯救老侍郎他們。”葉滄海答道。
“關於這事兒衙門內風言風語的彼多,說你為了自己對待同僚狠如狼。”衛國忠說道。
“我是站在公事上,而陽東全是為了私人恩怨。公私不分,他是活該。”葉滄海回道。
“講得好!剛才陽東過來告了你一狀,被我訓誡了一頓。此人,還是心胸陝窄,不堪大用啊。”衛國忠嘆了口氣,“不過,鄭通血案一直不能破了,這是咱們東陽府的一個大麻煩。對了,蕭洛月審出什麼沒有?”
“這是案底,請大人過目。”葉滄海呈上了案卷。
衛國忠接過後細看了幾遍,爾後擱在一邊嘆了口氣,“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既然不是情殺,那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就難說了,也許是鄭家的仇家。”葉滄海說道。
“鄭家家大業大,老侍郎在位時權力濤天,在咱們海州省也是能排得上號的家族,攤上的仇家估計不少。大海撈針啊,可老侍郎又逼得緊……”衛國忠緊皺眉頭。
“屬下無能,不能及時為大人排憂解難。”葉滄海一臉愧疚。
“你表現不錯了,特別是望山芽子山寨的事處理得很及時到位。
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只不過,此事涉及到老侍郎。
所以,我不能大張旗鼓的為你請功了,這點倒是委屈了你。”衛國忠一臉抱歉的說道。
“能為大人排憂解難,屬下甘腦塗地再所不惜,功不功的就算了。”葉滄海道。
畢竟,這事兒一旦承報上去,老侍郎的臉就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