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取笑趙松洲大人是鬥雞眼,生孩子沒……
還有……”葉滄海翻著書笑道。
“葉大人,我們當時只是開個玩笑啊,你千萬別跟衛大人講。”兩人臉色頓變,嚇得一把跪下了。
“我這人從不當面一套背後一刀。”葉滄海道。
兩人連忙點頭,一邊掏出手巾擦滿臉的汗珠子。
“這個狗東西!死得還太晚了。”跟葉滄海分路後,江羅破口罵道。
“江兄,今後咱們倆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劉鴻江滿面愁容。
“還有什麼辦法,把柄在葉滄海手中,只好任他拿捏了。”江羅搖頭嘆氣。
“算啦,只要咱們聽話,料必他也不會怎麼樣咱們了。”劉鴻江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
“你我在官場嘎嘣了二十年,結果卻是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上,真是天道輪迴啊。”江羅說道。
“也許還是個機會。”劉鴻江突然眨了下眼。
“怎麼說?”江羅一愣趕忙問道。
“你看,葉滄海上升勢頭很足。
從考中舉人到現在,還不到一年時間,他已經由一個八品的小小縣學教諭升到了現在的從六品通判副使。
咱們幹了十七八年了,也不過混個七品的房使什麼的。
而葉滄海一旦老侍郎家的案子破了,衛大人可是有答應過的,官升一級。
到時,就是六品正職的通判了。
他才多大,聽說才十七八歲。
咱們倆不如鐵心跟了他,你說,這是不是個機會?”劉鴻江一摸下巴。
“反正都逃不掉了,鐵就鐵了吧。跟誰都一樣,所以,咱們最近得表現突出點。
你看,葉滄海到了東陽城,對手卻是不少。
像杭徵西,範西風,王漢等,現在又出了一個趙松洲,咱們鐵心跟著他打擊這些人,不是死就是‘升’。
反正沒路可走了,就拚一回。”江羅也咬了咬牙說道。
“我怎麼感覺拿咱們倆個下刀子是葉滄海回擊的第一刀。”劉鴻江說道。
“嗯,一直以來,葉滄海在東陽城都是被打壓著。
現在拿咱們倆個開刀,這應該是開始回擊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