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冬春。”葉滄海說道。
“隨你便吧!”衛國忠擺了擺手。
開啟了牢門,冬春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蓬頭散發的蜷縮在草堆上,早不見了先前的美貌跟芳華。
“怎麼沒上藥?”葉滄海一愣,問牢頭柳遠道。
“一個殺人犯,馬上就要斬首了,上什麼藥?”柳遠說道。
“誰告訴你她是殺人犯了?”葉滄海臉一板問道。
“陽捕頭都說過了,她就是死囚,不是殺人犯是什麼?”柳牢頭回道。
“上藥!”葉滄海哼道。
柳遠沒辦法,只好弄了些藥水過來。
“喝了吧。”葉滄海親自遞上了藥湯。
“葉……葉大人,我真沒殺人啊?他們都是畜牲,特別是陽東,一邊打我還一把汙辱我,我不說,他居然說要扒光了我,他就是個畜牲,畜牲!”冬春抖瑟著身體,眼淚直往藥湯裡滾落。
“可是你合夥蕭洛月這是事實。”葉滄海把藥湯喂完後輕輕擱下碗,蹲在她身邊說道。
“鄭通也是個畜牲,他把洛月往死裡打的。要不是洛月命大,早死了。而洛月只是說要打回來,說是絕對不會殺他的。所以,我才同意的。”冬春說道。
“蕭洛月騙了你知不知道?”陶丁說道。
“不可能,他不會騙我的!絕不可能!”冬春搖頭道。
“人心隔肚皮,冬春,你太天真了。蕭洛月是不是還講過要娶你回望山芽子?”馬超冷笑道。
“他講過,他一定會娶我的。”冬春說道。
“可是你在大牢,他來看過你嗎?”陶丁譏諷道。
“他不知道,而且,他不能來,太危險了。”冬春搖頭道。
“你太可憐了,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那些公子哥講的話你也信……”陶丁一臉無語樣子。
“這把劍是蕭洛月平時用的嗎?”蕭七月亮出了殺人之劍。
“不是,他平時練武都是用三截棍。
有次我問過他,他說三截棍好用。
而且,我從沒見過他用劍。那三截棍收縮後就環在腰間,從來不離身的。
而且,他還說過,他就是要用那棍子狠狠的揍鄭通一頓,把一切都打回來。”冬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