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造反操練來幹嘛,劫個財物的,又不是兩軍對壘,何必如此?難道商家那些護院家丁還會排兵佈陣,就是鏢局的鏢師也沒這能力。打起架來全亂來,不可能排好陣跟你打的。”葉滄海道。
“隊長,這事很大啊,得趕緊向上稟報才是。”齊召說道。
“乾脆一鍋端了。”葉滄海道。
“怎麼端,就咱們那幾個人,送死。”齊召搖搖頭。
“走,咱們離開。”葉滄海說道,兩人悄悄的又溜了出來。
“大人,咱們回東陽嗎?”齊召問道。
“不!去刀子口。”葉滄海道。
“大人,去真沒用,我不騙你。”齊召說道。
“國家大事何等重要,容不得我們再猶豫了,不用說了,你帶好路就是了。”葉滄海擺了擺手,齊召張了張嘴,嘆了口氣,終於沒再支聲,帶著葉滄海往刀子口而去。
途中僱了快馬,一天後終於到了刀子口。
“好雄偉的城池。”看著刀子口,葉滄海不由得讚歎道。
“大人,刀子口雖說只是一個鎮。住是,這是往來客商進入領國的第二個歇腳之地。
而老刀子口是邊防重地,盤查得更嚴密。有些客商覺得太拘謹,所以,往往選擇這裡打尖休整。
如此一來,刀子口雖說當地居民就幾千人,但是,加上駐守營的官兵家屬,以及往來的客商總計不下三四萬人,其繁華早超過了一些縣城。
所以,刀子口鎮上面派得有一位六品的通判下來管轄,以協助金玄伯齊滄浪處理百姓之間的事務。”齊召說道。
“這個鎮長很氣派啊。”葉滄海笑道。
“那當然了,比縣令還要高上二級。”齊召應道。
“你跟齊蒼滄認識嗎?”葉滄海問道。
“見過一面,不過,談不上認識。”齊召面上閃過一絲憂鬱,看著葉滄海道,“齊蒼浪到過我家,不過,他是堂堂的金玄伯,根本就沒拿正眼瞧我一下。”
“令尊的地位料必不凡了。”葉滄海裝得很隨意的問道。
“那跟我何干?”齊召哼道。
“唉……算啦,我們靠自己也能出人頭地的。你現在也是六品千夫長了,境界又達到了先天三重,升五品是不久的事了。”葉滄海安慰道。
“沒錯!我齊召並沒有靠家族,就是這個千夫長也是靠我自己爭取來的。”齊召說道。
“那是。”葉滄海有些敷衍。
”我知道大人不信,肯定也聽說過我的一些什麼閒言雜語。不過,我想告訴大人,我齊召的確沒靠家族。我是自己考的武進士,而且,立下大功才提了六品千夫長的。可是,這世上,又有誰能信?“齊召一臉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