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年年征戰,又是個特殊地界。
門派眾多,外國強者也多。
在這種地方弱者根本就沒辦法生存,所以,只能拚命練功。
因此,這片地區強者如林,跟別的省相比,強太多了。
幾乎快達到京城的水平了。
甚至,有人說,西南區的戰力就代表著海神國的戰力。
這話雖說有點誇大其詞,但也僅僅誇大一些而已。”程中和說道。
“那是自然,你看,小小的雲州朝庭派駐了五隻黑騎軍,幾大關口守將全是三品及以上,實力全是神虛境。雲州太守,哈哈哈,笑死人了。他能管誰?自己腦袋都管不了啊。”銅將軍錢通大笑不已。
“可人家自認為是個人物,在東陽是英雄,受萬民愛戴。呵呵,井底的青蛙,永遠不知天有多大啊,可悲,真是可悲。”古奇雲說道。
“郡主不可動,雖說她也不怎麼樣,但畢竟是齊泰的女兒。至於葉滄海,這小子壞了咱們好些事,你們自己處理就是了。”齊劍南哼道。
“明白!”古奇雲和錢通立即站起,躬身應道。
“我包他活不過三天。”錢通笑道。
“要他明天死都容易。”古奇雲道。
“不必過早,讓他在雲州住上幾天吧。不然,齊泰臉上也不好看。畢竟,齊泰對葉滄海的態度有些曖昧。”程中和擺了擺手。
在西陵齊家,程中和的地位很高。
特別是在大事的決策上,除了齊劍南就數他了,齊劍南的兒子講話還沒他管事。
“曖昧,那是自然。不然,怎麼肯把女兒都送過來。”古奇雲點了點頭。
“這齊泰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真要把女兒嫁給葉滄海一個山野小民?”錢通有些疑惑。
“那絕不可能,齊泰是什麼人,四隻眼的。
只看上不看下,嫁給葉滄海,對他有什麼幫助?
齊泰要找肯定也得找一個強勢的家族,只有那種家族才能穩固齊泰家族的地位。
不然,即便是大王的叔叔又如何,一夜之間,照樣土崩瓦解。
朝中,太複雜了。誰也不敢說自己的屁股永遠能坐穩。
就是大王又如何,還不是天天防著的。”程中和笑了笑。
“全天下都一樣,越是權貴之家,越需要相互幫助,這就叫門當戶對。
齊泰叫他女兒跟過來,無非是想為家族撈些資本而已。
葉滄海真幹出成績來了,郡主也能分到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