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到大堂,就趕緊拱手衝堂上的葉滄海說道。
“崔大人,怎麼弄得如此狼狽,你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啊?”戶房使張興元一臉大驚的問道。
“葉……葉大人,我是有事擔擱了。”崔鴻光一臉尷尬的又再次拱手說道。
“這是咱們雲州的守備大人嗎?”葉滄海一拍驚堂木,冷冷問下邊道。
“是是,的確是崔守備。”下邊眾人都回道。
“真是啊,我還以為是叫花子闖進大堂了,嚇了本官一跳。”葉滄海哼了一聲,突然舉起拍子又重拍了一下,嚇得眾人全都心跳了跳,“成何體統?崔守備,剛才張大人也說了,你這唱的是哪一齣戲?”
“下官……我……”崔鴻光滿臉通紅,吶吶著講不出話來。
“崔鴻光,葉大人府上被搶被砸,還被殺了十幾個人,叫你帶兵過來協助查案,七拖八推,到現在才冒頭,安的是什麼心?”馬超大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崔鴻光脫口而出。
“嘭!”
木頭給葉滄海又是重拍而下,一指崔鴻光,“你不知道還是故意不來?”
“下官不敢!”崔鴻光一聽,臉都黑了,啪地一聲跪在了地上。
“崔大人有什麼不敢的,呵呵。以前,好像同樣的事也發生過幾次。”雲州尉羅立哼道。
“本官也記得,是有發生過好幾起。當時,崔大人都是不理不睬。”兵房使楊國濤應道。
“幾位大人,你們講的到底是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崔守備一聽,急紅了眼,冷巴巴的問道。
“呵呵,在坐的都知道,還用講嗎?”巡檢司齊青冷笑道。
“葉大人,下官的確有事擔擱了。並不是不來,大人府只被搶砸,下官哪敢不來是不是?”崔鴻光趕緊又說道。
“擔擱擔擱,到底什麼事比爵爺府被盜匪搶劫砸毀還要重要?”羅立哼道。
“大人,不必問了,我看,不嚴懲不行了。
不然,上行下效,這雲州還怎麼管理下去?
崔守備是帶兵統領,大人是將軍,大人的命令就是軍令,軍令大如山!”陶丁一抱拳,道。
“軍令大如山,下屬不服者可以當即斬首。”羅立馬上跟上。
“大人絕不能手軟,不然,今後還怎麼統兵打仗?雲州處於邊防前哨,雲州守備如果抗令不尊,那將造成軍心動搖,雲州危險了。”巡檢司齊青也是厲聲說道。
“崔鴻光違抗軍令,就當斬!”兵房使楊國濤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