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槍罡一動,那把玄金槍抽出,槍罡在槍尖跳躍著,泛出一道道炫爛的波紋。
“齊滄浪這是要死挑啊。”杜元雄傳音給章白秋道。
“真是不識大體,前方戰鬥激烈,你卻是要死挑,隨便哪位受重傷或死亡,都是國家的損失。杜大人,咱們得想辦法阻止才行。不然,你我這屁股屎都擦不完了。”章白秋哼道。
“嗯?撇開國之大義不說。
兩人中不管誰受傷或死亡,咱們倆個在場的都脫不了干係。
到時,國公一怒,你我頭大。
王爺一怒,你我更是吃不了得兜著走了。”杜元雄一臉憂心。
“葉滄海是王爺的準女婿,這個,誰還不曉得?我看齊滄浪腦子給燒糊塗了。國公府雖強,但跟海州王比什麼?”章白秋道。
“年輕人,血氣方剛,只懂得要面子逞強,哪管後果?苦的是咱們。”杜元雄哼道,“而且,我聽說海州王就要挪地兒了。”
“是有此傳聞,不過,不曉得去哪裡了。”章白秋回道。
“金玄伯,咱們比比拳腳就是了,這動刀動槍的,刀槍可不長眼。你我都是國之英才,誰受傷都是龍西省的損失。在這大戰之際,不宜如此。”葉滄海一抱拳,道。
“還是葉滄海識得大體。”章白秋說道。
“一個為私,一個為公,品性問題。齊滄浪如此,已經失了官員本份。”杜元雄看齊滄浪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不得已時老夫也得出面批評他一番才是。”章白秋聲音漸冷。
兩位要是知道葉滄海是在故意釣魚的話不曉得會不會給氣得吐血了。
“不用刀槍,如何展現本領?
決鬥,就要鬥個你死我活,打個爽!就是死,也得死個痛快。
不然,何謂英雄?
一味的顧這怕哪,那是狗蛋子。
鎮西伯,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當然,你如果真害怕了,可以繳械投降,朝本伯爺鞠躬三下就行了。”
齊滄浪一臉高調的刺激葉滄海道。
“本伯是為你好。”葉滄海道。
“狗屁!怕死就怕死,話講得冠冕堂皇的。鎮西伯,我高看你了。你比不比?”齊滄浪一臉勢氣。
“金玄伯,大戰正在進行,不宜比槍動刀,還是切磋,點到為止較好。”章白秋開口了。
“沒錯!朝庭正在用人之際,你們倆位誰也傷不起。”杜元雄也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