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輸了一個弟子而已,可是丘家失去的將更多。”葉滄海一屁股坐下,端起一碗酒一口喝乾後道。
“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安鐵威道。
“也許你這次會看‘走眼’。”葉滄海神秘一笑。
“走眼,那不可能!葉滄海,你認為你能跟丘家的損失相提並論嗎?
那是不可能的。你雖說天才,但是,那又如何?
像你這樣的,呵呵,我們安家也不少。”
這時,一直站在安鐵威身後不作聲的一個冷凌的年輕人哼道。
“呵呵,閣下是?”葉滄海轉頭看著他。
“安重秋!鐵威是我叔祖。”安重秋眉毛一挑,一臉挑釁的看著葉滄海。
“來,我敬你一碗酒。”葉滄海突然拿起一個空碗裝滿了酒往桌上一頓,自己也裝了一碗,仰頭一口喝乾道。
“喝酒,難道我還會怕了你不成?”安重秋冷笑一聲大步而來。
“哈哈哈,葉滄海,安重秋這小子別的都沒什麼,天賦也馬馬虎虎,就是這酒他可是能喝十八碗。不用內力逼出來的話,這龍京城中,沒幾個是他對手。”安鐵威一摸鬍子,得意的笑了。
說著話,見安重秋拿起了碗往嘴裡一倒。
不過,下一刻,安重秋愣了一下。頓時,臉漲得微微有些紅了。
因為,碗裡的酒居然倒不出來。
他氣得深吸了一口氣,往嘴裡長鯨吸水一般吸去,可是,碗裡的酒還是吸不上來。
而且,那酒還微微盪漾著,並沒有被冰封了。
安重秋臉更紅了,大喝一聲,再次一口喝去。
不過,外甥打燈籠——照舊。
這次,連安鐵威都微微的愣了一下,瞄了那碗一眼。
“就這點小斤量你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什麼?”葉滄海淡淡的看著安重秋,老氣橫秋到天了。
“一個月後,咱們臥龍臺上見!”安重秋氣壞了,把酒碗往地上狠狠一砸。
梆!
那酒碗像皮球般跳了跳,碗中之酒居然一滴也沒撒出來,照樣在碗裡,而碗,也沒絲毫破裂。
而碗中之酒,還在盪漾,好像葉滄海在取笑他似的。
“小子,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嗎?”安鐵威一臉嚴厲的看著自家這位後輩。
“我說過,一個月後,這場子必找回。”安重秋哼道。
“好!有志氣,像我家的小安子。”安鐵威大笑一聲,伸指一點,啪,那碗酒終於破碎了,撒了一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