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妹也,你的披風怎麼能隨便給人披上。要是給一些不軌之徒拿去到處張揚,這可會敗壞你的名聲的。”丘武雄看著葉滄海,貌似,話裡有話。
“呵呵,兄弟,你乾脆直接說我就是那樣的人就是了。”葉滄海笑了笑。
“難道不是?我三妹只是可憐你,你居然拿著這披風來顯擺,是不是心存不軌?”丘武雄兇巴巴問道。
“他拿我的披風乾了什麼?”丘蘭淑一聽,眉頭都擰起來了。
“要求見我爹,還說有事商量。呵呵,你看看,三妹,這是什麼意思?”丘武雄譏笑道。
“想不到你的心如此邪惡?那我就打爛你的嘴,看你今後還怎麼到處亂說。”丘蘭淑差點氣壞了,指著葉滄海說道。
“唉……你們啊,越講越邪乎,好像我葉滄海還真成了邪惡之徒?”葉滄海嘆了口氣。
“難道不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無法狡辯了是不是?”丘武雄洋洋得意。
“狡辯什麼?”
啪!葉滄海掏出令牌拍在了桌上,本來是不想出示的。
畢竟,這是院長的令牌,他有交待過非萬不得已不可出示。
現在看來,這誤會越來越深,不亮出來估計就得打架了。
“我爹的令牌怎麼在你手中?”丘蘭淑給震蒙了,這種現象從來沒發生過。
“院長閉關了,所以,給了我這個,說是有事可以找丘家。”葉滄海道。
“莫非……莫非你是我爹收的關門弟子?”丘蘭淑臉居然有些紅了,看了葉滄海一眼,頭微微的垂下了。
嗎得,這妹怎麼看我的眼神有點像是第一次相親?
還真給葉滄海蒙對了,丘院長當年說過,他收的關門弟子就是他的女婿。
這事兒,丘家最高層當然都知道。
果然,不光丘楓眼神有些怪怪的看著葉滄海。
特別是丘雲嘯卻是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葉滄海。貌似,要把你脫光了裡裡外外瞧個遍。
突然間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任誰都有些不自在。
“各位,我臉上沒長花兒吧?”葉滄海問道。
“哈哈哈,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居然不認識一家人了。年輕人,來,坐坐坐。”丘雲嘯站起,大笑著,熱情的邀請葉滄海入座。
“大伯,我還有事,先走了。”丘蘭淑臉兒緋紅,趕緊走了。
“嘿嘿嘿,三妹,跑啥嘛,坐下來一起聊聊。”堂兄丘武雄衝著她背影使壞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丘武雄,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遠處傳來丘蘭淑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