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頃言這時也注意到了蘇染的目光。
他輕咳一聲,對蘇染道,“你先回屋,我與大哥還有話說。”
蘇染抬眸,又看了眼陸長風的臉,這才淡淡應了聲走回屋內。
天知道,陸長風的臉在那一刻差點就黑成炭了。
幸好陸頃言及時開口岔開注意力道,“大哥剛才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與我說,是什麼事?”
陸長風的臉色這才漸漸緩和了下來。
他道,“你不是一直想考科舉嗎?”
“我最近打工的那戶老爺剛好是今年的考官,我便求他給你了一個三天後縣試的考生名額。”
“只要你能考過今年的童生試,等到秋闈咱們就可以一起考科舉了!”
陸長風說的縣試就是童生試的其中之一。
天啟國自開年來廣收學士。
每年都有童生試,當然科舉試依舊還是三年一次。
童生試又分為了三月底的縣試,四月中旬的府試,以及五月初的院試。
只要能考中縣試就可以是童生,考過府試便是秀才。
然而。
陸頃言卻已經連著考了兩年的童生試卻都連縣試都過不了!
陸長風卻是早在前年就已經考中了秀才。
本來,陸頃言是已經不準備再考今年的童生試了。
或許是失敗的次數多了,就準備放棄了吧。
他就要拒絕陸長風道,“大哥,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不遠處的隔壁牆處突然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長風哥可不可以也幫我要一個名額啊?”
話落,一個長相清秀的小腦袋接著從牆對面冒了出來。
是吳子燁。
自從蘇染給他解了麻經草的毒,吳子燁的傻病也就好了。
最近一段時間,他是什麼都不幹的就在家裡讀書,補習這半年來落下的功課。
要知道,吳子燁之前在私塾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