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們的嘲諷聲接二連三,滔滔不絕。
雖未指名道姓,可明眼人誰不知道這說的是陸頃言。
奈何,陸頃言卻對此仿若未聞般的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完全不受任何外界噪音的影響。
大家見陸頃言一直也不出聲反駁,就覺得他是好欺負。
嘲諷的話是越說越難聽了起來。
吳子燁一忍再忍,終於是忍不住了的就想出聲制止卻又都被陸頃言阻止。
陸頃言淡聲道,“無妨!”
吳子燁捏緊拳頭狠狠瞪向眾人一眼。
那模樣就像是在無聲的警告眾人:我們不說話卻並非是怕了,只是懶得與一群瘋狗瞎掰扯。
但若是繼續沒完沒了,我可不敢保證我的拳頭。
吳子燁雖然是個文科生,可他自小骨骼清奇,長了一副十分適合習武的小身板。
陸長風腿瘸之前其實是個能文能武的,經常會教他一些防身的招式。
吳子燁自己聰明,每次又都能從這些防身的招式上摸索出自己一套小拳法。
只是…
吳子燁這凶煞的模樣卻似乎沒什麼威懾力。
放眼望去,今日這眾多的考生中吳子燁是年齡最小的一個。
而小孩子在大孩子的眼睛裡就堪比是一隻小小的紙老虎。
毫無威懾可言。
在孫寶財身旁那個名叫陳東的考生見狀冷冷一哼,然後便連吳子燁也一起嘲諷了起來。
“哎呦喂,這是哪裡來的小野貓,想嚇唬誰呀啊?”
旁邊一個考生立即跟著配合,“哎呦呦,我好怕怕啊。”
而後就是一陣鬨然大笑。
吳子燁這次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就算陸頃言阻攔他也要反駁。
卻就在他剛站起身來時,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書生突然站起來道:
“大家都是來參加考試的,這位兄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