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塵又對著旁邊的寒天說道,“你跟去看看。”
寒天立即應下。
而後,他自己又去了大祭司所在的殿內。
今晚這幫侍衛可不只有他自己的人,還有大祭司的人。
他能堵住自己人的口,卻堵不住大祭司的手下們的口。
所以,想要保住蘇染,他還需要去給大祭司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祭司正在殿內喝茶。
見柳晏塵回來了,他卻只給了個冷漠的餘光,面無表情。
柳晏塵便知道他已經知曉了自己放走蘇染的事。
走上前,半跪下身給自家義父請罪,“請義父責罰!”
大祭司冷哼一聲。
淡淡抿了口茶,才終於捨得正目瞧了他一眼,冷嘲的語氣開口,“我為什麼要罰你?”
柳晏塵,“兒子未經義父允許就擅作主張將那魚餌放了,該罰!!”
“魚餌”二字成功掉起了大祭司的胃口。
他捋了捋鬍子,蹙眉問,“魚餌?”
柳晏塵恭敬回應,“是。”
又接著說:
“若兒子猜的沒錯,今晚那人定與陸頃言有關,兒子是想把他放了從而掉到更大的魚。”
“剛才,我也已經派寒天暗中跟上他了!”
“若能釣到魚最好,若釣不到,寒天也會立即殺了他!”
大祭司被成功說服了。
剛才過來稟報他的人已經與他說了今晚這個“刺客”的情況。
沒什麼武功,估計就是個想來偷訊息的。
以寒天的功夫,殺那麼個小嘍囉並不在話下,所以,他也不需要怕會洩露了訊息。
他放下茶盞,笑眯眯走過去柳晏塵身旁將他攙扶起來,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