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明明寫完了試卷並且還幾乎對了，為什麼只有五十分？
“無檀在嗎？”人群外，女子的聲音清脆，把無檀和眾人的視線都拉了過去。
是她。
無檀的瞳孔一縮，心裡的不安逐漸放大。
那天來威脅她的女子。
穆心瓷端著高雅的笑，踏著蓮步走來，別人看不出來，無檀卻清楚的看到了她眼裡的蔑視。
穆心慈停在無檀面前，笑道：“你是這次筆試最後一名，將無法參加第二節測試。”
無檀不經意間，看到了穆心慈眼底如圖鬥勝公雞似的神情。
她猛地一怔。
“我……”
“我不相信。”無檀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少年已經撥開人群走了過來。
穆心慈的表情瞬間僵了。
“你說你不相信就不相信？”穆心慈冷哼，“你以為聖谷是你家？”
少年微微歪頭，“我自然有辦法證明。”
“我憑什麼要你證明？”穆心慈扭過頭不去看少年。
少年笑了，笑容無邪。
“就憑我是……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