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時眯著眼睛朝她一笑。
“我也不知道。”
無檀：“……”
那你賣了半天關子，就是要逗我玩？行行行，你贏了……
戲時咧嘴一笑，覺得無檀這副表情很可愛，竟然生出了一種想要摸摸無檀頭的怪異心理……
他自己腦補了一下自己摸無檀頭的畫面，然後再腦補了一下秦維的反應……
隨即他一個哆嗦，他可不想變成第二個秦亦！
兩人的小動作穆心慈看得清清楚楚，她不自覺的攥拳，無檀，無檀都是無檀！連他都要幫你！你到底哪裡好了！棄婦，棄婦！
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說無檀是棄婦，否則到時候秦維的報複會比讓無檀難堪更加恐怖。
秦亦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秦亦:我已經夠慘了，為什麼你們總是要拿我出來做對比……
“無檀，試卷都是雲道子雲長老看的，我可插不上手。”穆心慈冷哼，“你考成這樣能怪誰？還是離開聖谷吧，免得丟人現眼。”
無檀的心一下子沉到底，怎麼會考的這麼差？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最近太過於驕傲了？她是不是該要反省一下自己？
一時間，這裡陷入了絕對安靜中。
穆心慈眼底的得意，戲時看得很清楚，他歪頭，發現無檀陷入自責之中整個人都是一副恍惚的樣子。
戲時在心裡暗自嘆氣，算了，既然都已經幫了，那就幫到底好了。
“我要求重新考試。”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穆心慈的瞳孔驟然一緊，“你，你沒有這個資格……”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戲時冷笑，拉著無檀就走。
無檀恍惚的跟著戲時，男孩的側臉堅毅，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我們這是要去哪？”走近了，無檀才發現這個眉目清秀的少年比她高很多，可能是戲時腿比較長的原因，無檀還要小跑著才能跟上戲時。
戲時笑著，眼底卻沒有任何溫度。
“當然是找聖谷管事的。”
無檀微微喘氣，“你為什麼幫我？”
戲時的眸子閃了閃，他沉默半晌才緩緩道：“你……很像他。”
無檀一時間也搞不懂戲時說的她是她還是他，只能迷迷糊糊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