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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不遠處閑聊著,白承君很樂意這樣悠閑地和無檀獨處。
沒想到無檀已經佔得很遠了,還是有眼尖的瞧見了白承君,高聲喊了起來。
“這就是承君吧?誒喲,這麼多年沒見了,生得真是俊朗。”一個婦人張著紅豔豔的唇恭維道。
說實話,白承君被無檀放了這麼多日的血,出席的時候又沒有刻意去拾綴,和俊朗不怎麼沾邊。
然而這婦人卻能瞎了眼一般,明目張膽地說瞎話。就連白承君都受不住了,率先臉紅起來。
其餘人也不甘示弱,帶著自己的閨女湧上來,將白承君團團圍住。左一句右一句的,白承君招架不住,拿著求救的眼神看向無檀。
“各位夫人高抬貴手啊,承君雖然痊癒但是身子骨還虛著呢,不能說這麼多話。讓他歇歇吧。”無檀這才收起了手邊的瓜子,對這些婦人勸說道。
原本這些婦人眼裡面只有白承君,無檀開口後才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杵著。不由得暗暗訝異起來,再聽無檀的話,好似和白承君十分親密的模樣,一下子一股危機感襲來。
“這位是?”第一個開口喊白承君的婦人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擰著眉頭問道。
還不等無檀開口,白承君的貼身婢女便代為回答了:“稟告夫人,這是治好我家少爺的那位大夫,叫做無檀。”
“原來是無檀神醫啊,怪我眼拙,竟然認不得大佛在前。”婦人一改之前冷淡的態度,對著無檀誇誇其談起來。
無檀可不是白承君這等單純的,只是勾了勾唇角,道:“夫人可是問完了?白承君是我的病患,為了他的身體考慮,我認為此事他應該去歇息。若是夫人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和老爺那邊說。”
話音剛落,無檀便拉著白承君走了。
被無檀懟得說不出半句話來的婦人等人一走,收起了那副諂媚的模樣,五官有些扭曲:“不過是個撞大運的江湖郎中罷了,真把自己當一回事。”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當年白家少爺病的時候,多少神醫來看過?見到白老爺身邊那位沒有,那可是聖谷的前長老呢,就連餘長老都覺得棘手的病例,在這位神醫面前迎刃而解。”另一個婦人說了一句公道話。
這下子可算是捅中馬蜂窩了,被無檀懟的婦人原本就是打著攀親戚的主意來的,被人如此發落就算了,背後嘀咕兩句還有人為無檀說話。當即婦人臉面上掛不住,連著那說公道話的婦人也一起罵了進去。
有了這個先例,其餘人也不敢說旁的了,也不附和,在一旁隨口聊了兩句,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四齣戲是今日的最後一出,準備的時間也比較長。在選中了曲目後,還需要這些戲子梳妝準備。
此時道具一點一點搬到了戲臺上,隨著大鼓的幾下,場面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