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浮度大馬金刀的坐在丹堂正中央,臉上不悲不喜。他身為一堂堂主,又是太上長老身邊紅人,所有人都不敢直接對他下手。
他就是看準了這一點,語氣才這般強硬。在場沒人能請的動太上長老來要人,所以他才敢如此說話。
場面一下子僵持了起來,而聶清寒,眼神中抑制不住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
他拂袖一揮,朝聶浮度冷哼一聲,對著身旁的一個直系弟子竊竊私語了幾句,便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只是臉上的怒氣,沒有一絲消退!
這弟子好像得到了什麼命令似得,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聶盤心頭一動,等這弟子走出丹堂快到懸梯之時,體內赤色劍罡悄無聲息的射了出去。這弟子沒吭一聲氣,便被聶盤劍罡直接打暈,軟綿綿倒在了草叢之中。
聶盤出劍的時機恰到好處,有半人高的雜草,完全將這個弟子全身都遮蓋住了,不仔細看,沒人會發現這裡面藏了一個人影。
丹堂好多長老看著聶浮度,臉色都極不好看,但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聶清寒左右踱著步,像是在等什麼人,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臉上越發的焦急。雖說虛空之內有傳訊玉簡之類的傳訊物事,但這傳訊玉簡,一是有距離限制,二是說話不便。
見時時不來人,聶清明無奈,只好從懷中掏出了傳訊玉簡。將真氣輸送進去,玉簡發出一聲清鳴,只見一道微弱的光線,從玉簡突的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玉簡上白光閃爍,聶清明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執法長老,我們在這都勸說半天了,這聶浮度就是不肯放人!”
“豈有此理,聶浮度仗著太上長老撐腰,未免太不把聶家家規,放在眼裡了吧……”那邊傳來一聲略顯憤怒的嗓音,“聶堂主馬上過來,你們等著!”
不一會,聶家刑規堂堂主聶長空,陰沉如水的走進了丹堂,看著堂前的聶浮度,老臉一掛,沒好氣道:“聶浮度堂主,捉拿聶玄衣,是家主的命令,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人?”
聶浮度冷哼一聲:“不放!”
“既然如此,聶堂主,那我就不客氣了!”聶長空陰著一張臉,右手往前一揮。
嗖嗖嗖——
丹堂之內,頓時出現了好幾個身穿黑衣的面具人!
刑規堂執刀護衛!
由聶家直系弟子中選拔出的一批天才,主要是為了維護聶家刑規,執行家法,這些人由刑罰堂培養,只效忠於刑罰堂堂主,就算有聶家家主的命令,他們都不會聽。
這些黑衣面具人,每一個都有先天境的修為,此刻他們踏著詭異的身法,飛快朝聶浮度抓去。
正在這時候,躲在牌匾後的聶盤也動了。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