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奈鷹眼似的盯著陳然:“不要妄圖轉移話題,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陳然朝江奈奈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江奈奈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配合的湊近陳然身邊。
“現在可以說了吧。”
陳然邪氣一下,一隻大手從江奈奈腰間穿過,猛地一抬抱起了江奈奈。
突然的懸空讓江奈奈下意識摟住陳然的脖子,瞪大了眼睛驚恐地說:“啊!陳然!你要幹嘛,謀殺親妻嗎?”
陳然看著江奈奈,一臉無辜地說:“不是你問我你好看還是江小奈好看嗎?不趕緊造個出來,我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
江奈奈瞬間就讀懂陳然的意思了,紅著臉在他胸口一錘:“流氓!”
陳然一本正經地反駁:“非也,我這叫嚴謹,畢竟實踐出真知。”
“實踐出真知哪有你這麼用的!”江奈奈沒好氣地說。
陳然抱著江奈奈來到臥室,一把將她扔在松軟的大床上。
“今天就有了。”陳然說著就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江奈奈看著陳然的樣子就慫了,她也就是嘴上功夫還行,其實慫的一匹。
“你手不是受傷了嗎?要不,今天就不了吧~”江奈奈試圖找個藉口躲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陳然伸手抬起江奈奈的下巴,眯著眼睛帶著一絲審視意味:“你是在質疑你老公和能力嗎?那我是得好好證明一下了。”
“別了老公,我錯了,老公~”江奈奈說完趁陳然不注意,一個滾翻從陳然手裡溜走。
“晚了!”
陳然俯身,一手攬過江奈奈的腰身,另一隻手抬手隨意摁滅臥室的燈。
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臥室的氣溫開始上升,漸漸的,室內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哼唧聲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江奈奈忍不住的時候總喜歡抓陳然的後背,這個時候,陳然總是喜歡抱她抱得更緊。
一個小時後,室內趨於平靜,只傳來了浴室嘩啦啦的流水聲,沒過多久,伴隨著流水聲而來的還有女人隱忍的聲音。
浴缸裡的水花飛濺,打濕了地板,水蒸氣彌漫在整個浴室,霧濛濛的一片,似夢似幻境。
江奈奈怕陳然的傷口沾到水,不肯在浴室待著,陳然只能抱著她回到了臥室。
月上枝頭,室內才真真正正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