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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川坐在病床邊,滿臉關切的看著蘇淺淺。
看著她皺巴著一張臉,不停的呢喃著陸溪白的名字,桃花眼頓時一暗。
如果蘇淺淺真的如陸溪白那樣,說是個堅強而執著的人,那麼,就算是再好也不能用。
“陸溪白!”
忽然間,蘇淺淺忽然間睜開眼,大喊了一聲。
“淺淺,你怎麼了?”陸秋川見蘇淺淺醒了,立馬收回了臉上那抹不易察覺的森寒,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陸溪白,陸溪白是不是死了!”蘇淺淺緊緊的抓著陸秋川的手腕,看著他焦急地問道。
“沒有,醫生說陸溪白沒有事情。”陸秋川看著蘇淺淺耐心的解釋說道。
蘇淺淺鬆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陸秋川的傷口上綁著紗布,她皺眉關切的問道:“你的傷口沒事吧?”
“我當然沒有事了。”陸秋川微微揚眉,看著蘇淺淺扯了扯嘴角。
“你不是剛剛做完手術嗎?”蘇淺淺皺了皺眉,從床上起身,看著陸秋川說道:“你得多休息……”
撐手想要從床上起身,她就覺得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這才恍然察覺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包上了層層紗布,像是一個小雪球,根本就不能動了。
陸秋川連忙扶住她,看著她皺眉說道:“還是你多休息一會兒吧,你現在還有孩子。”
“是啊。”蘇淺淺忽然回神,下一秒鐘,眸底忽然間閃過了一抹驚慌失措,她看著陸秋川問道:“可是我殺人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你這次完全是屬於自衛,不會有事的。”陸秋川看著她耐心的解釋,聲音溫柔似水,漸漸的安定了蘇淺淺的內心。
也是,自己當時完全是屬於正當防衛,要是真的查到了自己的身上的話,她還可以有人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