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亨瞥他一眼:“這麼重要的機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冉弓嘆氣,“霄爺不信任我們,我們也爭不動,老老實實混口飯吃罷了,倒是萬大哥你,年富力強,能力出眾,幫晴姑姑解決了多少麻煩,她早就該將朱雀堂交給你,但是到現在也沒動靜,兄弟替你委屈啊,依我看,不僅這朱雀堂,就連白虎堂也該是你的,那林峰除了會拍馬屁,什麼能力都沒有,跟萬大哥您可不能相提並論,但誰讓人家是霄爺跟前的紅人呢。”
萬亨知道他這番話是在挑撥他的野心,但他依舊上當了,這就是人性。
貪婪與慾望、永無止境。
“那麼青龍令,跟這位大小姐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吧,當年文爺把青龍令一分為二,一半自己留著,當年他死後便不翼而飛,而他死的時候唯一在現場的就是禹江,不然這麼多年,霄爺幹嘛要找禹江,文爺的青龍令就在她手裡,至於剩下一半嘛,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在誰手裡。”
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會留給最信任也最重要的人。
冉博文疑心病那麼重,唯一的可能就是留給了他的女兒。
所以冉騰霄才大張旗鼓的把冉博文的女兒接回來,就是為了把她手裡的半塊青龍令騙出來。
如此一來,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萬亨沉吟了一下,“禹江有下落了嗎?”
大小姐就在眼前,跑步了,這個禹江倒是棘手了,一個失蹤了快十四年的人,誰知道是生是死。
冉弓搖搖頭:“沒訊息,但我們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分析,當年文爺死後,冉家為什麼會招致京州曲家的瘋狂報復?這裡邊大有文章。”
“這個我倒聽說過,不是說文爺早前說話得罪了曲家那位嗎?”
“要真那樣,曲家才懶得髒了手呢,我跟你說,這內情,跟這位曲家的小少爺有關,當年吉昌叛逃後,文爺想抓他兒子威脅吉昌,誰知情報錯誤,誤抓了一個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實際上就是曲家離家出走的小少爺。”
萬亨驚的下巴都掉了,看著冉弓的目光佩服之至。
萬亨也不笨,立馬就猜到了:“你的意思是,文爺死的時候,現場不止有禹江,還有曲家那位小少爺?”
冉弓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笑容,“也許當年的真相,只有這位曲家小少爺才知道了。”
冉弓見萬亨神情越來越凝重,又丟擲來一個重磅炸彈:“這位曲家的小少爺,他跟咱們大小姐還是緋聞情侶呢,說出來他的名字,你肯定知道。”
萬亨喃喃道:“曲飛臺……。”
他女兒的房間貼的全是這個明星的海報,天天在他耳邊唸叨這個姓曲的明星有多帥唱歌有多好聽,傳了緋聞後就聽女兒在家罵那個叫明鏡的女孩子,萬萬沒想到,這倆人會跟他以這種方式認識。
“來,喝酒喝酒,等會兒叫幾個姑娘今晚給萬大哥好好解解悶兒。”
萬亨端起酒杯:“兄弟,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幾杯酒下肚,兩人儼然成了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冉弓拍拍他肩膀:“大哥啊,小弟跟你說的這些,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不然小弟這條命可保不住了。”
“我懂,你放心吧。”萬亨眉頭微蹙,心底有了計較。
冉弓眸光微閃,打了個響指,“去,把舞臺上新來的那幾個給我帶過來,讓我們萬堂主過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