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騰霄撐著雨傘走到大殿外,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轉身走去了禪房。
冉騰霄站在屋簷下,房間內,黑衣人迅速組裝起一盞落地燈,瞬間房間內亮起柔和的光線。
鋪上棉被,枕頭,點上薰香,並把漏風的窗戶修好,這才繼續修理下一個房間。
“冉先生,你搞這麼大陣仗,我理解你的好心,但這可是違背了明鏡的原則,庵堂是清淨之地,你這搞的,成了度假的了。”鄭青忍不住吐槽道。
人來了一批又一批,把寂月庵當成了度假山莊是不是?
冉騰霄笑了笑:“慶總多慮了,沒有人比我更在乎明鏡,在能力範圍之內讓她過的好一點,是我的責任,也是義務。”
話落走進了禪房,關上了房間門。
鄭青看向曲飛臺:“看到了嗎?這才是霸總的正確開啟方式,還不學著點。”
曲飛臺一陣無語,“來這兒顯擺什麼?”
鄭青晃到男人身邊,“我不知道你來湊什麼熱鬧,這下好了,一個李嶺一個冉騰霄,你滿意了吧?”
男人聞言挑了挑眉:“我看你挺閒的,不如給你派個任務……。”
話沒說完,鄭青一下子跳了開去:“打住,我不認識你。”
男人靜靜坐著,眼簾微垂,火光“噼啪”作響,火星迸濺,漆黑的瞳孔猶如窗外瀰漫的長夜。
李嶺打了個呵欠,“夜深了,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明鏡早就交代過,四間禪房,他們想住哪間住哪間,現在有冉騰霄的人修補,坐享其成就是了。
冉騰霄自己住了一間,明鏡的房間空著,那就只有兩間房能住。
李嶺瞥了眼鄭青:“慶總,委屈你了,今晚咱們湊合一晚。”
鄭青打哈哈:“李警官先睡吧,我這人認床,睡不著,免得打攪你。”
李嶺挑了挑眉,笑道:“慶總真會開玩笑。”
鄭青偷偷翻了個白眼,誰跟你開玩笑了。
薄玉潯想了想看向曲飛臺:“咱們睡一間吧。”
曲飛臺對此沒有異議。
託冉騰霄的福,床上鋪著柔軟的棉被,漏風的窗戶也修補好了。
兩個男人睡一張床,挺奇怪的。
黑暗中,曲飛臺盯著虛空:“小叔,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聽過薄玉潯的故事,這個問題也許薄玉潯最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