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門口的田鬆快步走進來,恭敬的彎腰:“夫人。”
女子攏了攏肩上的披帛,優雅的落座,“說說吧,怎麼回事?”
田鬆快速將今天中午的事情說了,從頭至尾沒有任何隱瞞,“這件事是屬下護衛不當,還請夫人責罰。”
“監控呢?”
田松雙手遞上平板。
女子越看秀眉皺的越深,耳聞遠沒有目視來的震撼,若不是那神秘女子忽然出現救下君澤,今天君澤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僅僅看著影片,就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因此當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她只有一種感受——劫後餘生。
“肇事人查清楚了嗎?”
夫人是一個不論對什麼人都如沐春風般溫柔的人,除了幾次被調皮的小少爺氣到,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夫人生氣的模樣。
田松神態更加恭謹,“請恕屬下失職,正在調查中。”
女子微微一笑,目光落在螢幕上。
肇事的女子被救人的女生拉下了車,逼迫她給君澤道歉,這肇事的女子衣著豔麗,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氣焰囂張狂妄,但被另一個女子教訓了之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不用查了,我知道她是誰。”
田松震驚的抬頭。
車牌號是假的,這女子又戴著遮了半張臉的墨鏡,查起來有些難度,而且田松總感覺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阻力在阻止他繼續查下去。
他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女子的身份、也許不簡單。
“五年前、孫明老師的葬禮上,我見過她。”
孫明是文壇大家,影響力和貢獻在文壇首屈一指,當年他的葬禮辦的極其隆重,她和丈夫一起出席了孫明老師的葬禮。
雖然過去了有五年的時間,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姓薄,是薄老夫人的女兒。”
田松大驚失色,“薄家的小姐?”
這怎麼可能。
怪不得他怎麼查都查不到,如果是薄家的小姐,就說得通了。
他怎麼也不可能把肇事的兇手聯絡到薄家的小姐身上去。
薄家那是什麼人家,前朝貴族後裔,百年書香門第,京州清流第一首,即使家風低調,只要是學文的,就沒有不知道薄老夫人的,其名聲和地位,在華國首屈一指,先生和夫人見到、恐怕也要禮敬三分。
隨著薄老夫人的隱退,近些年薄家越發低調,除了一個薄玉簡還活躍在臺前,對了,還有剛剛回國的薄家二子,十幾年前,也是京州頭號的才俊,隨著他的回國,滿京州名媛芳心浮動,也算是最近的一樁趣談,看看這位冠蓋滿京華的薄二少究竟會便宜了哪家姑娘。
而這位薄小姐,他也略有耳聞,是位標準的名媛,也許是薄家保護的好,作為名媛是挑不出錯的,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