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玉潯說道:“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曲蘭亭離開後,薄玉潯心疼的看著明鏡:“醫院裡有我,你先回家吧,你外婆在等你,這兩天在家好好休養,等身體養好了,小飛還需要你的血救命呢。”
可以從別的血庫徵調血,他這樣說,只是希望明鏡珍惜自己的身體。
明鏡走過去,輕輕擁抱著薄玉潯。
薄玉潯愣住了,眼神裡湧動著狂喜,輕輕環抱著她。
“不要擔心,一切陰霾都會過去的。”
明鏡靠在他懷裡,輕輕閉上眼睛。
“哥哥。”
薄玉潯懷疑自己幻聽了,“你喊我什麼?”
“哥哥。”她重複的喊道。
薄玉潯啞然失笑:“你越輩了。”
“我不管,我喜歡喊你哥哥。”
語氣帶了一點小任性,天知道薄玉潯有多麼喜歡她的任性。
薄玉潯語氣寵溺。“好好,你喜歡喊什麼就喊什麼,喊爸爸都行。”
明鏡彎起唇角。
“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快回家吧,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吃一頓飽飯睡一個好覺,等你醒來,會有好訊息的。”
明鏡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和感情,她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感覺。
“你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小飛的手術,全靠你了。”
薄玉潯心裡很熨帖:“好。”
明鏡離開醫院的時候,雪已經停了。
鄭青開車送明鏡回薄家,明鏡貼著車窗,一直望著窗外出神。
鄭青幾次欲張口,都把話吞了回去。
回到薄家,正堂亮著燈火,隱約傳出女子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母親,我也是受到了蔣春嵐那個女人的威脅才騙您的,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向葵的腿經過簡單的包紮,在她激烈的動作間紗布上沁出了不少血。
她匍匐在地上,朝主位上的薄老夫人爬去,伸手抓住了老夫人的褲腳。
“母親,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看在這十幾年我盡心盡力伺候您的份上,饒了我吧。”
“不要叫我母親。”老夫人用柺杖敲打她抓著褲腳的手,向葵吃痛,驀然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