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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來說,是團長惹了事。”魏萊補充道。
他看全寢全員入座,不能光自己站著,於是也搬了把椅子坐過來,加入三人群聊。
“團長?從頭到尾我只看見了一個人。”何茶回想了一下當時納新棚裡似乎只有一個學長。
魏萊打了個響指:“那就對了!”
郝帥繼續回歸主講:“據說冰點樂團在前幾年很火的,原本都快升到紅旗了,但那件事發生以後,基本就沒人再看冰點樂隊的演出,團員們一個個也都堅持不下去退團了。聽說這兩年,是全憑團長自己砸錢才勉強支撐樂團沒被社聯除名。”
魏萊連連點頭附議:“納新就更不用提了,新生們一聽當年團長的事跡,就根本沒人願意進了。”
“所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啊?”何茶不解。
“這也是我倆在戲劇社的學姐嘴裡聽到的瓜。說他今年大四,叫許七。據說當年他對女生性·騷擾,這事留過記錄,還不止一次。大家都說,他其實是個變態。”郝帥嘆了口氣,繼續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導致他現在實習單位還沒有著落,同寢室的人都走得走,搬得搬,就剩他自己了。”
“事情鬧得這麼嚴重?”何茶蹙眉,回想了一下那個學長的模樣。
體型勻稱但個頭不高,還有些輕微駝背。面板黝黑,頭發長長的,劉海差點就能蓋到眼睛了。
乍一看確實是會被人當成尾行痴漢的模樣。
郝帥見何茶沒有要發表言論的想法,於是繼續說。
“事情最初好像是發生在前年,一次社群舉辦的音樂節上,好像叫……叫,冬瓜音樂節。”
魏萊摸摸耳朵,糾正道:“你記錯了吧?好像是……黃瓜音樂節。”
“我只聽說過西瓜音樂節。”何茶悠悠道。
“西瓜……奧!對對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兒!怪不得念黃瓜這麼別扭呢。”魏萊撓頭琢磨兩下,然後傻笑起來。
何茶遞給他一個“關愛”的眼神。魏萊當即吃癟,委屈巴巴的癟嘴。
郝帥沒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自顧自地說著:“那時候公家佔用咱們學校的場地辦音樂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換衣間裡突然傳出一聲尖叫,之後大家就看見一個女生和那個許七一前一後跑出了換衣間。”
“而且當時更衣室裡就她一個女生,還是隔壁師大來熱場的獨舞表演,人生地不熟的還被人看見換衣服,當場就被嚇壞了。”魏萊邊補充,邊‘嘖嘖嘖’地搖頭嘆息。
“聽說當時這件事鬧得可大了,幾乎轟動整個學校,不少維護女性的‘正義’人士認為許七的行徑非常之惡劣,並堅持讓校方必須對其進行嚴肅處理。還順便譴責說:‘男的沒一個好東西’。”
“沒錯。”郝帥接過話茬補充道:“不過因為這件事情大家都是單方面聽女生的哭訴,並沒有其他人或者是其他事物作為證明。所以還有一方‘理性派’指出,女生指控許七的證據並不充分,畢竟換衣間裡,沒安監控。”
“沒安監控?那門口呢?也沒有嗎?或者路過的人裡面,沒有一個人看到什麼嗎?”何茶提出疑惑。
“有倒是有。”魏萊拿了張紙和筆,平鋪在何茶麵前。
“但是茶哥,我來給你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