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茶呆住:“還有這樣的事兒?”顯然,他對這個拒社理由有點難以理解。
許七點頭:“我親眼目睹。”
然後一臉苦氣的說:“那我還哪敢往槍口上撞了!就說讓她填張報名錶回去等通知,我們會用簡訊的形式通知她面試。”
“然後你就在隔天恰好毀了這張報名錶?”何茶拎起報名錶的一角,上面還有殘留下的水漬和泥汙。
許七腦袋恨不能埋進到地裡:“我不是故意的。”
報名錶滿是汙漬,又殘缺不堪。何茶拎著它正反兩面看了看,又把正面鋪在桌上,只能看輪廓大致還原表格的格式,其中最關鍵的手寫資訊卻被水泡得一塌糊塗,根本一個字都認不出來。
“只是被風吹的不小心掉進水桶裡,撈出來拿去曬的時候又被我掉在地上不小心踩了一腳。”許七心虛地辯解了一下。
原本他是想把排練室大掃除一遍,畢竟新人來之不易,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然後怯怯地指著姓名那一欄,說:“我記得她好像說過自己姓林……”
“這範圍也太大了。”何茶摸摸下巴:“她的全名你還記得嗎?”
許七似乎一愣:“我只知道她姓林。”
“她是什麼專業的?”
許七搖頭:“不知道。”
“在哪個學院上課呢?”
許七繼續搖頭:“也不知道。”
“那她是幾年級的?這個總該知道了吧!”
“我……”許七低下頭難堪。
“好吧。”何茶用力抿了下嘴表示妥協,接著左右尋覓了兩下:“七哥,電腦搬去哪兒了?”
“噢!”許七抬頭,這個他知道。
用手指著控制室:“我搬到裡面去了,就在桌上放著。”
然後不解的問了句:“要電腦做什麼?”
“傳點東西進u盤。今天新鮮出爐的專訪,還有點兒隨手拍的照片。”何茶晃了晃脖子上掛著的相機。
“專訪?”許七好奇的歪脖:“之前聽你說過幾嘴新聞社的事,沒想到你還負責記者的工作啊。”
“記者?”何茶一頓,解釋道:“啊,這個我沒許可權。是因為臨時拽走了記者組的一個小孩,跟他們組裡報備過。”
身有社交牛比症的何茶,直接在值班的時候沖進人家記者組的老窩,趕巧當時辦公室就那一個人。何茶連唬帶騙的把人家聯系方式要到,就此拉上了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