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重磅節目?”許七心說我怎麼不知道這個環節。
沒理他那句話,何茶下臺把燈光調暗,用不知從哪摸來的手電筒對準目標。
“有請今日的重量級表演者——七哥,為我們帶來……”話止,他回頭看向林汩汩。
得到求助視線的林汩汩低頭把譜子上的曲名說了出來。
“《新生,舊故》”
“?!”許七驚異的用手指自己:“我?”
何茶肯定的點點頭回應,之後背上吉他開始撥弦伴奏,鍵盤的旋律也慢慢與之融合。暈頭轉向的許七已經全然忘了自己是怎麼走上排練臺,並握緊麥克風唱歌的了。
歌聲浮動,像林汩汩這樣常年笑容掛麵的人聽著也不禁蹙眉,
驀然回想起路上何茶跟她閑聊。
“有件事你得知道些。咱們團長的聲帶之前出了問題,受損有點嚴重。偶爾唱一兩首也要恢複幾天,太高強度的歌他唱不了,演出程度就更不行了,所以目前主唱的位置不是我來,就得辛苦你頂替。”
林汩汩理解的點點頭。
“但他還挺喜歡唱歌的,有事沒事都喜歡哼兩句。”何茶撓撓頭:“最近總哼的這首叫什麼名字忘了,我聽過他新做出的deo,就是你去報名的那天他得來的靈感。”
“說是要為樂團複出做準備,已經攢了有幾首了。”何茶看向她:“我看他好像挺喜歡那首歌的,要不你幫個忙?”
一曲結束,鍵盤手漸漸抽走了電子琴音,只留下許七嘶啞的嗓音伴著滄桑的吉他聲。一晃神之間,在曲子裡彷彿聽出了不再懷念過去的釋然感。
迎新結束後的掃除,許七以天色已晚為由先送走了林汩汩,剩自己和何茶一起值日。
正幹著活,許七一把抓住何茶胳膊,何茶驚了一下,看向不慎抖落在地的垃圾,又重新用掃把掃了起來。
不慌不忙的問:“怎麼了?天不早了要把我也送走?”
“不是,是忘了件事。”許七眉頭凝重:“剛才玩的高興過頭,忘記告訴她樂團之前出過事了。”
“哎呦。”何茶鬆了口氣,佯裝嫌棄地甩開胳膊:“還以為多大個事呢!來之前就告訴她了。”
聞言,許七眉心遽然舒展,甚至有些驚訝。
“你跟她說過了?”
“是啊,但是她們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何茶放下掃除工具,拎起水桶去倒水。
許七見狀,也跟了上去。
“所以她姐姐死活都不放人,非要打斷她的腿!不過好在我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她姐,並且跟她們保證這件事不久就會水落石出!這樣我才能把人完整的給你帶過來。”何茶又接了桶幹淨的水遞給許七。
“謝謝你,何茶。”許七說這句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隊長,這話我都聽膩了。不客氣,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些話我也說膩了。”何茶嗔了他一眼:“別跟我客套了成嗎?”
許七無奈笑了:“聽膩了也得說,必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