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茶點點頭,蹙眉沉思了一會兒。
“她叫什麼名字?”
“沒敢細問,不過聽同行的女生都叫她敏敏。”紀洋回答。
何茶又點頭,問:“還記得人長什麼樣嗎?”
這回紀洋沒急著回答,而是翻開手機快速按了幾下後遞給何茶,小聲道:“當時趁亂,偷拍了一張。”
“?!”何茶喜形於色,豎起拇指誇他:“行啊你!”
真有個狗仔樣!
後面這句沒說出口,心裡默默感嘆來著。
何茶接過來,把照片發給自己,然後把手機還給紀洋。
“謝了,你可幫了大忙了。”
“沒事。”紀洋咧嘴一笑,然後撓撓頭,猶豫道:“呃,其實……還有件事,我覺得可能和這件事有關系。”
何茶疑惑:“你說。”
“就是……”紀洋左右瞄了兩眼,在何茶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坐直身子看他的反應。
何茶瞠目看向他,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等一下,你說孫奇是……?”
紀洋堅定地點點頭,會以同樣蚊子音。
“向日葵樂隊前隊長。”
‘誇嚓——’如同一道天雷劈中了何茶的天靈蓋。
細琢磨,在整個故事尚不明朗前,如果先一步給孫奇補上同為樂隊競爭對手的身份背景後,再回過頭來看事件本身——
假如在第一次事情發生的當時,有機會且有時間合理的進到音樂節後臺,給更衣室牌子做手腳的人。又與第二位受害者相識且關系複雜,很可能是其唆使受害者一口咬定是被人侵犯,並且,目標物件還一定得是許七。
兩者如是同一人的話……這一切離譜的事情彷彿都立馬說的通了。
“靠……”他簡直無比震驚了。
阿彌陀佛,三觀差點沒碎成渣渣!
一想到剛開始要在新聞社敲鑼打鼓的提出要為許七伸張正義的何茶,險些沒當場給自己兩巴掌。
虧了童話在這件事上一直打壓自己來著。
何茶僥幸的拍拍胸脯,不管他是不是出於真心提醒,都算是幫了自己一把。